齊川臣站在原地看著女人的背影,心里憋著火兒,叫住一個遠處的守衛,“砰”得一拳砸過去。
如果不是看蘇橙是個女的,這一拳早落她身上了。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點差,國外的小白臉們都恨不得供他懷里,就連女人看著他也是滿臉發春樣兒,蘇橙到底哪點看不上自己?
他猛地想起陳懷遠那張小白臉的臉,在心里做了個比較,幾乎處處完勝他。
總結得出,那女人眼瞎。
守衛一瘸一拐地回了隊伍,旁邊的人小聲問他:“你怎么得罪三少了?”
那人苦兮兮地回:“沒得罪過啊!”
蘇橙一向脾氣不錯,就連齊旋都是把她逼急了,她才會發個飆鎮一下。齊川臣是句句話能挑起她的火,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若要跟齊川臣斗,必死無疑。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現在除了依附于齊川臣別無選擇,這人幾乎掌握著自己的命運,她就是他豢養的一個寵物,高興時逗樂,不順時拿來撒氣。
無論什么她都得受著。
籠罩在她頭頂上的本就是一片黑暗,此時,她彷徨了,做這種困獸掙扎真得有用嗎?
可若是逆來順受,她不甘心!
一想到今晚他還來,隱痛更加明顯。
踢著腳下的石子,罵著:“禽獸、畜生!”
“小姐在罵誰?”一道清冷的男音讓蘇橙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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