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齊川臣輕咳嗽兩聲,兩人才都滅了這劍拔弩張的氣勢。
花朔回過頭,又上前一步,臉上帶笑,靈巧地湊到齊川臣跟前,“就是蘇小姐啊,她告訴我她是您的人,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說出去。”
虎天湊耳一聽,這還了得,這事兒他竟然不知道。猛一拍腦門,想到上次見到見到這女的,他沒往這邊想,讓花朔這廝得了便宜!
齊川臣嘴角一扯,手指輕敲著座椅,這女人敢利用他,膽子還真是大!
蘇橙攔了輛出租車,問她:“你住的地兒在哪兒?”
梁可報出了一個地址。
蘇橙兩人走進一個破敗的樓里面,樓常年失修,看來也沒有清潔工,就連樓梯扶手上面也堆積著厚厚的土。
很難想象遍地是金的京城里還會有這種地方。
打開門,是一個昏暗狹窄的小屋子,白色墻皮破的像染上泥的白貓,一塊一塊的,墻壁上只掛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紗窗,連坐的地兒也沒有,只有一張床。
梁可低著頭默不作聲,看不出在想什么,蘇橙皺著眉看著她手腕上深深的傷口,“你家有沒有藥,涂一下傷口,別感染。”
“對不起,是我故意帶你去會所的,那花朔告訴我說只要我帶你去,就會多寬限我些時日。”梁可抬頭看著她,說實話,她今天只是抱著僥幸才給蘇橙打的電話,沒想到她會來。
“你曾經救我一次,我這幫你一次也算扯平了。”蘇橙并不覺得應該原諒她,哪怕她有苦衷。
梁可自知理虧,不打算讓她原諒。“等我有了錢,我會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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