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微瞇著眼看著她那張精致的臉,“沒來過這里?”
蘇橙點點頭,沒解釋。
“這里是京城最大的酒吧,走帶你見見世面。”說完,梁可拉起她的手往中央的舞池里走去。
這里是整個酒吧的心臟,音樂真的大到沒邊兒。
梁可在中央舞動身姿,宛如一朵妖艷的玫瑰花,又放縱又肆意。
蘇橙僵僵地站在舞池里,旁邊男人都要貼到她身上,她尷尬地扣著手指。
真的放不開。
一個男的就要摟住蘇橙的腰,卻搶先被另一個人扯了過去。蘇橙實實地落進一個堅實的懷抱,男人反手扣住了她的腰。
她側頭,男人身穿一身藍色西裝,帶著半張金色面具,他附在蘇橙耳邊,溫潤如玉的嗓音滾進她的耳廓,“跟著我。”
蘇橙來不及多思考就被男人帶起了舞步,她總覺得這人給她的感覺那么熟悉,不可能,一定是自己想錯了
齊家從小就讓齊家所有的女孩學舞蹈及各種他們認為女孩子應該學的東西。所以她什么都會點,這幾下根本難不倒她,一會兒就適應了音樂,也適應了這個舞伴。
男人樣一直注視著她的臉,看著她享受音樂享受舞步的模樣,眉眼如月,鼻子精致而小巧,小嘴不點而朱,明明連妝都沒畫,卻還這么有魔力。
他的喉結不禁滾動下。
到最后,蘇橙徹底放開,在這里她仿佛像脫離籠子的鳥,自由地展著翅膀,她將這種自由融入到每一個舞姿中,她好喜歡這種感覺,煥然一新的感覺。
再也不用卑躬屈膝,再也不用看人臉色。
可惜,是夢終會醒,一曲結束,她還沉醉在剛才感覺中。
男人的聲音不經意間響起,“喜歡這兒?”
“嗯。”
“那以后常來。”
蘇橙無奈地笑笑,這要是被齊家人發現了,得扒掉層皮,齊家家教森嚴,更注重名聲,絕不允許女眷來這種地方。
等蘇橙再想和那個男人說話,發現身邊早就沒了人。
梁可拉著她往外走,蘇橙沒忍住問:“你見到一個穿藍色西裝帶面具的人了嗎?”
“沒有啊。”
好吧,蘇橙本來還想問一下他的姓名,但想想,問了也沒什么用,但心里還是有點遺憾,因為,這個舞伴和她很搭,每一處力都送得恰到好處。
剛出去,梁可看到一輛熟悉的車,便讓蘇橙在這兒等著,過去說了幾句話。看見一個男的撈過她的臉,親了一口,男人側臉被車框擋住了,也不知道長什么樣。只暗暗想起那個花襯衫說的虎哥,會不會是他?
梁可回來給她打了輛車就送蘇橙先走了,自己則是又上了這倆車。
正好卡著最后的點回到學校,上了專車。
晚上,在前廳準備家宴,因為她和齊旋都要上學,所以準備家宴的工作就都落在家里別的女眷身上。
開宴前,齊旋眼睛時不時就盯在蘇橙身上,像只蒼蠅一樣,圍著蘇橙遠遠的繞。
其實蘇橙有時候覺得齊旋挺好玩的,又想耍點小心眼,還老被人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