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當心人肉酸臭不能入口,我同你明白告訴,我聽人說了,人肉的味道與兔子肉也差不多,你若是覺得心里怕,我就去外頭尋些花椒精鹽與你,死都死了,也吃個開心。”
年輕人早就不能正常的說話,那馬蹄形的通紅鐵塊距他只有幾個指頭的距離,熱氣都滋滋的往上涌,他甚至能夠感覺自己臉上的胡子汗毛都被烤焦了,雖躺在地上,那烙鐵有問問的提在那個年輕人的手上,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往后躲,恨不得半個身子都化了,只想離那東西遠一點兒。
陳三看了看沈福山,又把目光移向了唐胖子,同他露出了一個笑臉兒道:“我師父要避嫌呢,勞煩唐師傅幫個忙,為防這二人暗送秋波,還得把那瘋小子的嘴給堵上。”
唐胖子深深的看陳三,很是利落的提著那小子的鞭子,把已經被踩踏的骯臟不堪的布頭又塞進了瘋小子的嘴里。
陳三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全副身心的問起話來:“你說,咱們是怎么認識的?”
年輕人的臉孔都叫糊在臉上的眼淚鼻涕粘著土給擋住了,聞忙不迭的搖頭道:“我不認得你!你要我說什么?”
陳三它挑眉一笑,毫不手軟的把烙鐵往這人的胳膊上一按,滋滋的聲響帶著滲人的肉香一下子溢滿了整間屋子,邵平蔚不動聲色的吞口水。
陳三立了眉毛訓道:“我叫你說你就說!聽話學話你總會罷?你要是現時想不起來我給你提一個醒,你們搶干豆子也是我指使的,順著話茬子你給我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