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此情此景之下,能夠檢驗這個人的真偽的最直接的標準就只有一點,那就是提刀上案。
誠然,陳三的身份的確是假的,若是換了旁人,也許在這一次試驗中就要露出馬腳了,不過,好在被懷疑的是陳三,過去的枳實。
陳三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有些笨拙的把才到翻過來看了一眼刀刃,隨后走到陳背實方才站著切木薯的地方,拿起一條他已經切好的木薯片,看了一下薄厚,接著就迅速的切了起來。
手起刀落,幾個瞬息時間,半只圓咚咚的木薯就變成了與陳背實切得那幾片一樣的薄厚,又過了幾個呼吸,一排均勻整齊的木薯條就整齊的碼在刀面上,摞成整齊的兩排,交試卷似的被陳三遞到陳背實的眼下由他檢驗。
陳背實挑眉,伸出一雙與他整體的膚色及其不同的,顯得濃纖合度又白皙纖瘦的手,伸出兩根手指銜起一根木薯條,象征性的看了看,然后隱秘的表現出一種像是總算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把那個條子丟到一邊已經煮開了水的鍋里,拍了拍陳三的手嘆道:“好小子。”
蒸木薯變成了煮木薯。
陳三誠懇的笑,然后利落的把菜刀上的木薯條子下進鍋里,菜刀用自己的肘彎抿了一下,遞回給陳背實。
陳背實一愣,然后恍悟了一下隨即臉上顯出來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眉角動動道;“你師父的刀,你當徒弟的收著便是了,給我這個白案的干什么?難不成分開幾日就不認識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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