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本來沒同意陸川的提議,他侍奉的那位大人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得罪不起,任何可能節外生枝的事兒我都不想做。”
“真要是跟他憑空惹了禍端,牽連的可不只是我個人。”
“但現在看來,我好像沒得選擇了。”
“吾邪,明日我修書一封,你幫我送去吧。”
…
聞潮生坐在枇杷園中,跟呂知命在棋盤上進行了第二輪角逐。
這一次,他變得跟呂知命一樣,下棋時心神不定,注意力不集中,棋過七十子后,呂知命忽然開口問道:
“潮生,你今天怎么也變成我這樣了。”
聞潮生回神,嘆了口氣,苦笑道:
“是啊,睡了一覺,有了煩心事。”
呂知命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你有什么煩心事?”
聞潮生喝了口茶,反問道:
“您不該知道嗎?”
呂知命笑道: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你不說,我能知道什么?”
聞潮生嘆了口氣,搖頭道:
“呂先生,我沒丹海啊。”
“不能修行,未來注定只能平凡一生。”
呂知命也淺淺地喝了口茶。
“誰說沒丹海就不能修行?”
“我就沒有丹海。”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