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了。
水箱里的水全部漫了出來。
可寧以凝根本不管這些,她朝著阿軻最后的殘影消失的方向,再次開了幾槍。
可這似乎并沒有什么用處。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阿軻逃走。
寧以凝左手的束縛索其實還在,但只是它所依附的玻璃碎裂了。
但這都勒的寧以凝的手疼死了。
應該不大能用粗暴的手段來拆除。
寧以凝踉踉蹌蹌地穿過毒霧,離開了地下的這一層。
而她回到地上,就聽見了手下的人趕來的腳步聲。
寧以凝閉上了眼。
這些趕過來的這些人,肯定是沒有抓到特處局的人。
她只能――
“去,去告訴爺爺……”
寧以凝對趕來的人說。
――
而在另一邊的會場。
寧以凝離開之后,初賽還在繼續。
可就在寧以凝“瀟灑”的交完卷離開之后。
也在這里引起了一陣騷動――
只不過大部分的人認為寧以凝或許是胡亂寫的,所以才能這么快。
可林映江卻用余光瞥見了寧以凝交上去的試卷。
嗯,黑色的小字,密密麻麻的。
在一瞬間,林映江還有些不確定的看著――
就是寧以凝的卷子最后一題的位置,那里似乎是一片空白吧。
那怪不得這么早就交卷了。
他們都在考慮主辦方出這個題是什么意思。
沒想到“主辦方”是這個意思。
寧以凝還真是任性啊……
不過,林映江看著自己最后一題寫的密密麻麻的。
林映江心里估量一下――
應該差不多也夠了。
審題認真,答題清晰,計劃詳細,目標明確。
大寫的優秀啊。
于是,林映江最后也起身交了卷子。
在他回到場下的時候。
帶隊的王老師先迎了上來:
“感覺這次的題怎么樣?”
王老師依然笑著,他顯然也是認為通過初選沒有什么太大壓力的。
而林映江也是笑著努了努嘴:
“我們還得提前準備團體比賽的題目,真是累死了……”
這話告訴王老師的意思就是穩了。
王老師便擺了擺手――讓林映江自便吧。
而林映江走到東勝之地的位置的時候。
他才發現,剛才還在臺上的蘇閆不知何時到這里來了。
蘇閆和陳曦塵正坐在一起,湊著頭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相談甚歡。
“好啊,蘇閆你什么時候下來的。”
林映江一把摟過兩人的肩膀,
“是不是你在上面覺得太無聊了?連手機都不能拿出來看一眼。”
蘇閆:你們是怎么都知道我在上面無聊了啊……
不過,蘇閆又接著轉移了話題:
“你感覺剛剛的那份題怎么樣,我看就連寧以凝都提前交卷了,是不是挺簡單的呀……”
林映江想提醒別人可別輕視了寧以凝:
“怎么能說就連呢,人家畢竟是君寧集團的大小姐……”
不過,蘇閆一聽林映江的這話,就瞬間想起來了和寧以凝見的幾面。
雖然見面不多,但總讓人感覺“印象深刻”……
兩個好兄弟在旁,興致勃勃,本正是吐槽的大好時機。
但是,現在正在人家的主場,蘇閆也不好多說什么別的話,禍從口出。
只好生生的把自己的吐槽欲給壓了下去。
可是林映江又接著說:
“人家畢竟是君寧集團板上釘釘的繼承人,我覺得肯定是有一些本事的……”
“那可不一定。”
一聽這話,蘇閆義正辭,
“你看,我也沒有什么本事,不也還是明面上的萬輝集團的繼承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