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川臣沒有躲,手撐著地,咧著嘴,歪頭啐了口血。
齊牧辰這一拳可是用了重力的。
“撈到了,撈到了。”底下的人喊。
應澈也松了口氣,
女人的胳膊就像蝴蝶脆弱的翅膀一樣,在空中來回搖晃,
齊川臣眼里閃過光,爬起身,正要伸臂接住,
卻被齊牧辰撞開,先一步接過,轉身離去。
齊川臣伸出的手攥緊了拳,眼神發了狠。
“你你要做什么?”齊傅云推著手推著輪椅,一點點往后挪,眼底盡是恐懼,因為在他眼里看到了殺意。
“我要做什么?”齊川臣一字一句,周遭的冷氣像是利劍,
反手將門關上,“咔噠”一聲,鎖住。
從腰間抽出匕首,附身單手摁住他的輪椅,
齊傅云身子抖得像篩糠,齊川臣將匕首尖順著他的臉一路向下,指腹卻用了力,
所掠過之處留下一道濃濃的血痕,幾乎能聽到刀劃過骨頭的聲音,可見力度有多大,
疼得齊傅云嘶吼亂叫,“來人啊,齊川臣要殺人啦!”
“如果讓爺爺知道,你完了,爺爺最忌諱家宅內斗!”
“啊----”齊傅云疼得頭皮發麻,雙手死死握住刀兩側。
齊川臣的眸子嗜血,咧著狠笑,攥著刀柄使勁往下摁,再次戳進男人的大腿傷處。
“不要啊,我錯了,我錯了,啊----”齊傅云驚慌地求饒,臉幾乎縮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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