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峰騎馬走在周睢身旁:“關外現在變成關內了,這感覺,舒爽。”
周睢笑了下:“此去又要重建關口。”
金峰語氣輕松:“那就重建唄,不過我覺得這次不用建太好,說不定什么時候又變成關內了。”
曲儀心情不虞:“……當著我的面說這話,你覺得合適嗎?”
金峰一轉頭看向他:“哦,你也在呢?”
曲儀的心情更不妙了:“我一直都在,你這么年輕眼神就不好了?”
金峰對他滿是火藥味的話也不在意:“我眼神還行,起碼我們自已的領地我看的可嚴了,絕對不讓人占了去。”
周睢嘴角勾起,金峰這小子現在也學會噎人了。
曲儀確實被噎的夠嗆,扭頭不準備說話。
偏金峰不覺得自已噎人了,也不覺得自已說的有什么不對,看他神情郁郁,很關心問道。
“曲使者,你這是怎么了?”
“不開心嗎?”
“如果你不開心,就看看這遼闊的草原,畢竟從我們走過的這一刻開始,這片土地就將不再屬于你們了。”
曲儀:“……”
金峰話鋒一轉:“不過你也不用傷感,這片土地雖然不再屬于你曲召,但它在我主公手里,將會變的更繁華和更有生機。”
“所以你應該高興,為這片土地高興,為以后的繁榮高興。”
曲儀忍無可忍:“你可以閉嘴了。”
金峰嘆了一口氣:“你看你,不要那么容易生氣,這樣很快老的,你看我,我年齡和你差不多,但我看起來起碼比你年輕好幾歲。”
“唉,你們曲召人就是想太多,又想不明白,還不如學我,我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我們有主公,聽她的總沒錯,如果你們遇事不決,也可前來聽聽我主公的意見。”
曲儀磨了磨牙:“周大將軍,你就如此讓你的屬下諷刺于我?”
周睢攤手:“你沒發現嗎?他根本就沒覺得他在諷刺你,他是在真誠給你建議。”
曲儀差點一口血吐出:“真誠?你說他真誠?”
周睢很肯定:“你可以看看他的眼睛,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很真誠。”
這位的真誠可是能把周冷弄破防的,絕對真誠讓你無懈可擊。
也不知怎么的,曲儀真的看了過去,果然看到金峰眼里單純的真誠。
曲儀:“……”
金峰卻似沒感受到他的復雜情緒,繼續道。
“我聽說你們有一個使者,上馬時劈叉了,把尿都給劈開叉了,是真的嗎?”
曲儀:“……”
金峰看他不回答也不在意:“他還活著嗎?”
“我跟你說,尿尿分叉可大可小,你們關外條件不好,醫術不精,等以后我們的虹戈郡建好互市后,他可到我們這邊看看醫者,說不定就將他的這種弱癥治好了。”
曲儀握緊拳頭咬牙忍下,如果不是打不過,他真的很想動手來著。
周睢看他面色發紫,不知是凍的還是氣的,很是好心的給他解了圍。
“你去前面看看吧,帶著輿圖畫師,帶他們周圍走走勘察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