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他也就勉強培養了這幾百人,結果還未來得及發揮作用,就被識別出來?
石瑞眼里閃過冷光:“他們現在把這些人押出來,是想做什么?難道是想當著我們的面殺雞儆猴?”
沒人回答他的問題,一片寂靜中,瑾陽軍隊伍那邊忽地傳來聲音,城墻上的人都把視線看了過去。
“你們想做什么?我知道你是大將軍,你現在是要殺自已人嗎?”被綁著的瘦小男子惡狠狠盯著周睢。
周睢低眸看向他,眼神平靜,好像他說的不是他一般。
這些人昨天晚上都審過,大部分竟都是硬骨頭,是真心歸降蛟族人的。
他理解不了他們的思維,也不想了解,因為已經不重要。
瘦小男子似是感覺到周睢對他的無視,不由更為憤怒。
“別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如果不是你們的無能,我們又何至于要投降蛟軍茍活?都是因為你們……嗚嗚……”
他話還未說完已被看押他們的士兵一刀拍的牙齒飛出,痛的他青筋暴起。
姜瑾看向定陽的城樓方向:“殺了吧。”
隨著她的一聲令下,幾百顆頭顱飛起,血腥氣息彌漫在空氣里,為大戰增添了一絲緊張氛圍。
石瑞恨的磨牙:“這是拿我們的人祭旗,給我們下馬威?”
蛟花零眼神陰沉:“不但給我們下馬威,還有對我們的藐視,她在告訴我們,我們的陰謀詭計在她眼里不過爾爾。”
“狂妄!”石瑞怒吼。
“能斗將嗎?”褚青有些躍躍欲試。
謝南簫冷嗤:“他們應該是不敢的,不過可以喊喊試試,打擊打擊他們的士氣。”
姜瑾對此沒什么意見:“你要是能把人喊出來,記你一功。”
謝南簫眼神大亮:“好嘞,看我的。”
他舉起喇叭,對著城墻大喊:“樓上的蛟軍你們還好嗎?看到剛剛的表演了嗎?那可都是你們的人,看著他們被殺,你們感覺如何?”
“想不想為你們的同伴報仇?我們就在這里,你們想報仇可以出來斗個將?”
定陽城墻上一片安靜,無人應答。
謝南簫再接再厲:“城中十萬蛟軍,竟無一人敢出來斗將,你們干脆改名算了,叫什么蛟軍,干脆叫嬌軍好了。”
“我理解,你們幾十萬大軍被我們打的只剩下十萬不到,聽到我們的威名嚇尿了也正常。”
“嬌軍大單于,聽說你叫蛟康?你現在康健嗎?這么多天都沒看到你,不會是被嚇的縮回去了吧?”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被嚇的半夜躲在被窩里哭紅了眼睛不好意思出來見人,別哭,只要你出來我保證不笑你,還保證給你一個痛快的,讓你死的很安詳。”
城墻上所有蛟軍都被氣的要吐血,又無比憋屈,還有一絲隱晦的鄙視。
他們是草原上的雄鷹,應不懼任何困難。
大單于作為他們的領袖,更應雄心勇猛才對,結果卻是這幾天大單于完全不敢露面。
雖然他們理解,瑾陽軍的連弩和轟隆神器確實厲害,但大單于只敢躲起來,確實讓他們失望又不齒。
以前的首領每次都帶著他們沖鋒陷陣,身先士卒,現在卻連面對瑾陽軍的勇氣都沒有。
躲在城樓里的蛟康差點吐血:“瑾陽軍,卑劣無恥。”
他都能想到士兵是如何想他的了,簡直是殺人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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