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峰:“不是,你這個qin是什么意思?”
副將撓撓頭:“這不是剛學簡體字,不會寫就用拼音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楚千峰蹙眉,他的簡體字學的也不是很好,但他總覺這幾個字有些不對勁,他一時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勁。
走在平坦的路上,姬朔忍不住感慨:“你們這路真不錯,還分區了。”
云羽點頭:“這些都是主公想出來的。”
他離開的時候,這路還沒修好,沒想到短短時間就都建好了。
看向路邊兩旁長勢良好的稻田,他心情更好了,今年是個豐收年。
泗州果然是好地方,如果在豐州,這么晚才開始種就毀了,泗州卻可以種兩季,春季沒了,還有一季可種。
他有些期待糧食豐收之時,每次看到沉甸甸的麥穗或是稻穗,他都有種想哭的沖動。
“你這的糧種是什么品種?我怎么看著有些不同。”朱礪開口問道。
他雖是錦衣玉食長大的世家子,但他對糧食糧種這些都了如指掌。
云羽略微得意:“這是我主公從其他地方買來的高產糧種,再配與主公研制的肥料,畝產可達一千五百斤。”
朱礪和姬朔都差點從馬背上滑下去,異口同聲的問:“你說多少?”
“你說多少?”姜瑾差點被自已的口水嗆到。
張文不明白姜瑾為何如此意外,又重復了一遍。
“一千二百五十余萬兩,這是陛下的私庫,您可是答應了他,讓他的私庫自已留著的。”
他昨天剛得到陛下給他傳來的消息,說是同意歸順硯國,雖然他猜到這樣的結果,但他心里還是一陣惆悵。
不過他很快調整好心態,把各項數據都整理了一遍,以免到時有什么差錯。
幾人忙活了一個晚上才整理好,今天一早他就急匆匆來找姜瑾。
姜瑾:“……”
誰能告訴她,為何一個人的私庫有一千多萬兩銀子?
大皇子連人家的零頭都不如,她以為其他國也差不多。
真的,她太草率了!
她就不應該答應南武帝可以留著私庫,起碼得扣一半,不,扣八成才行。
現在心痛也沒用了,總不能出爾反爾。
看張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她默默收斂了自已的表情,不能讓人看出她這個窮鬼的嫉妒。
她咳嗽一聲,問:“那國庫呢,國庫有多少錢?”
張文把一份文書遞過去:“因為我們一直在打仗,用了大量銀子激勵士兵,所以國庫的錢所剩不多,僅有六千多萬兩。”
姜瑾差點又一口水噴出,六千多萬兩是能用‘僅有’‘所剩不多’來形容的?
此前的姜瑾確實不知南武國的富裕。
而此時的張文也不知姜瑾的貧窮。
畢竟他看到的硯國,百姓安居樂業,道路寬敞,就是農戶的房子也大多是青磚瓦房,村里還有書院,百姓的孩子也能上的起學。
南武國跟硯國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所以他很自動的認為,能做了那么多基礎建設的硯國,絕對富的流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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