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這才開始跟陳熙和慕寧兩人說話。
兩人也算有‘業務’經驗,不用過多交代。
把路線和具體方案定下來后,姜瑾對著陳熙道:“到泗州不要透露太多戈鳳的信息,特別是我的身份。”
陳熙一想就明白她的顧慮:“諾。”
姜瑾又對著慕寧道:“這次路程較長,年前不一定能回來,你看一下是自己親自去,還是讓丁英去。”
丁英是姜瑾最先買的那一批當兵的奴,各方面表現都很不錯,姜瑾就讓她做了慕寧的副手。
慕寧想了想道:“我想親自去。”
姜瑾點頭:“行。”
兩天后,姜瑾院子里所有房屋都換上了玻璃。
看著明亮玻璃,配上原汁原味的木頭窗架,有一種古樸自然的韻味,她很喜歡。
立刻拿出之前收的薄紗和絲綢,教立秋和谷雨怎么做雙層窗簾。
她忙碌時,不出意外的曲召使者又來了。
這次陣仗很大,竟帶了幾百騎兵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來干架的。
姜瑾聽了后,眼神閃動,有點想把這些人的戰馬留下來是怎么回事?
這不是妥妥的誘人犯罪嘛?
她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種做法,她也懶得去看使者那張白臉,干脆就讓董斯和謝南簫去處理。
唯恐天下不亂的謝南簫直接喊了羅阿曼。
直到城門口,羅阿曼整個人都是懵的,不知道喊她出來有什么事?
不過她很聰明的閉嘴啥也不問,乖乖跟著。
使者已等了有好一會了,本就氣不順,此時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戈鳳還真是好大的臉,讓我們在太陽下久等,你們不是自稱禮儀之邦嗎?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上次來戈鳳被氣吐血后,他休養了好長一段時間,讓他傷心的是大單于竟不同意他回武沁。
他只能在周縣繼續擔任使者,內心期盼戈鳳千萬別再折騰了,他還想多活幾年。
結果,顯而易見,戈鳳沒聽到他的祈禱。
由于天氣太熱,馬車跟個火爐似的,他干脆騎馬出來。
偏戈鳳前面連棵樹都沒有,即使奴仆給他打著傘,他依然熱的滿頭汗。
董斯扯開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來:“禮儀那是對有禮之人,你們既無禮又不是人,我們又何必有禮?”
使者大怒:“你們是甚意思?是想引起兩軍交戰?”
謝南簫不屑:“不是,你罵人就沒點新意嗎?每次都是這句,你這不行呀,學的不行,要不我教你兩句?”
“學費不要多,萬兩黃金即可,你也別嫌貴,畢竟以你的腦子要學會兩句話還是有些困難的,我要費不少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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