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斯冷嗤:“我們主公問你話沒聽到嗎?你們曲召還真不愧是蠻族,沒點禮數。”
使者身后跟著的護衛將領大怒,指著董斯:“你算什么東西?漢人賊子也敢這樣和我曲召說話?”
他話音剛落,頭顱已高高飛起。
砰,砰。
頭顱和尸體相繼倒地。
周睢甩了甩陌刀上的血珠:“不過手下敗將,說話如此粗俗難聽,該殺!”
使者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他抖著手擦了擦臉上濺到的血跡,臉上神情變化莫測,抖著嘴唇一時失了聲。
曲召士兵又驚又怒,看著將領的尸體,大聲喝斥:“你敢!”
說著抬起手里的刀對著周睢。
龍影衛唰的舉起龍翎弩,黑漆漆冰涼涼的弩口指向曲召士兵。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戰斗一觸即發。
使者終于回過神,忙制止:“都別沖動!大家都別沖動”
曲召士兵怒不可遏,瞪著周睢:“你們漢人欺人太甚。”
一不合就把他們的將領殺了!
這是羞辱,對他們曲召赤裸裸的羞辱,還有蔑視,完全不把他們曲召放在眼里。
周睢抬起冷鱗指向曲召士兵:“不服?不服那就來打一場,生死不論!”
“你!”曲召士兵氣的要咬牙切齒,卻怎么也不敢動手。
這男子的實力他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將領都不及他一招,他們上去也只是送死的份。
何況這是在戈鳳,身后還有手持連弩的瑾陽軍。
使者只覺心驚肉跳,戈鳳的強硬是他所料不及的。
他伸手把身旁己方士兵的刀輕輕壓下,眼露警告:“今天過來可是有要事和戈鳳相商,把兵器都放下。”
曲召士兵就坡下驢,冷哼一聲,往后退了兩步。
使者這才看向姜瑾,臉上有著隱忍的怒色:“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們漢人自稱禮儀之邦,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
姜瑾嘴角微彎:“我什么時候斬來使了?你這個來使不是好好在這說話嗎?”
“你……”使者氣的脖子青筋暴起,他忍了忍,道:“我奉我大單于之命前來和你戈鳳和談。”
“我曲召承認戈鳳縣為你所有,今后我們雙方和平共處,互不干擾。”
董斯怒了:“戈鳳自古以來就是我們的,要你們承認?你們哪來的臉?”
使者冷嗤:“戈鳳什么時候是你們的了?不過是我們一時不慎被你們奪了去。”
董斯滿臉諷刺:“你們不過是齷齪的小偷,偷了我們的城就以為那真是你們的?”
“今天我就告訴你,戈鳳自古以來就是我們漢人的河山,不需要你們的承認。”
使者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把話帶到也算完成任務:“話已至此,希望我們都能遵守協議,互不攻擊,和平相處。”
姜瑾語氣隨意道:“你的意思是整個戈鳳縣都歸我?包括戈鳳的轄區和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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