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輕易嘗試,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曲白抬眸看向城樓,那里,站在中位的,似乎是女子?
而且城樓上好似不止一個女子!
站在他身旁的悍將曲豐怒不可遏,請命:“將軍,屬下請戰,我必把那小子生撕了!”
他和曲鐘子關系最好,看著他慘死,一下失了理智,恨不得立刻上前殺了妘承宣幫好友報仇。
曲白看了他一眼,搖頭:“你的實力和曲鐘子不分上下,你覺得你會是對手?”
他雖然也想把戈鳳的這小將殺了,但他很清楚,曲豐不是對手。
今天不過才一個回合,自己就損失一員大將!
“你看到他的刀沒?我從未見過這種刀,戈鳳城只怕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曲白看著妘承宣手里染紅的刀。
曲豐咬了咬后槽牙,也冷靜些許:“那就讓他逍遙?”
曲白的眼睛危險瞇起,此時有些騎虎難下,繼續戰吧,己方竟無一人是戈鳳這小將之敵。
不戰的話,他們曲召的臉面何在?
曲鐘子的尸體還血淋淋倒在地上,讓將士們如何看他?
妘承宣甩了甩佛心上的血水,看向曲召大軍方向,大喊:“還有人想死的嗎?過來!不把你們屎打出來都算你們拉的干凈!”
曲召全體將士都握緊了拳頭,狂妄,太囂張狂妄了!
不多會,一個20歲左右的曲召小將走了出來:“我來。”
周睢暗道可惜,要是曲白再派一個悍將出來,以妘承宣的武力能繼續碾壓。
姜瑾也在可惜,她下令:“讓妘承宣回來。”
夏蟬衣面上一喜,果然就聽姜瑾的聲音響起:“夏蟬衣,這一場派你迎戰。”
夏蟬衣立刻出列:“諾!”
周睢沒說什么,他也想試試他的冷鱗,但他也知道,主公她,想要練新人。
夏蟬衣武力不錯,但斗將這些她都沒經歷過,給機會她歷練也就成了必然。
別看他們現在武將多,那是因為他們現在只有一城。
一旦姜瑾攻下更多的城,武將必然會被分散到各地,那他們這些武將就不夠用了。
夏蟬衣,霜降,慕寧這些武力值不錯的新兵姜瑾是肯定要重用的,現在不練更待何時?
姚稷也看出姜瑾的打算,所以并沒上前請戰。
妘承宣正要上前把對方的屎也打出來,就聽到退回的鼓聲,不得已只能退回。
由于他情況特殊,周睢強迫他必須學會分辨鼓聲,不然在戰場上不聽指令亂來很容易出事。
妘承宣退回之前視線無意間掃到曲鐘子的戰馬。
他眼神亮了亮,好馬!
好的東西都要給姑姑撈回去,全是姑姑的。
他抬起佛心指向戰馬:“你,給我進城,不然,我劈死你。”
戰馬:“……”不是,它就一匹馬,主人死了它已經夠傷心了,還要它立刻馬上背叛?
眾人:“……”斗將的走向為什么那么奇怪?
妘承宣可不管眾人的心思,見戰馬一動不動,以為它不肯進城。
他的眼神變的兇狠:“既然你不肯進我們戈鳳城,那就別活了,看我把你屎劈出來,再把你曬成肉干做火鍋肉!”
話音未落,他已策馬對著戰馬沖了過去,一副我要把你屎劈出來的表情。
戰馬嚇了一跳,嘶鳴一聲,拔足狂奔,轉眼就進了戈鳳城,消失在眾人面前。
曲召小將目眥欲裂:“你,你欺人太甚!”
妘承宣看都沒看他,轉身回城。
小將眼里閃過狠厲,手握長刀對著妘承宣的背影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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