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我家小丫頭的身邊,還是和以前一樣,漏的和篩子一樣。”
查理斯嘆了口氣,他本以為上次的劫難,會讓她有所長進的才對。
“丹妮絲小姐畢竟還是稚嫩,有些背叛畢竟不是因為個人的利益與惡意。”
“她太依賴職業者的能力了。”
對面的頭領說著,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但聲音里有著幾分笑意。
“是啊,因為大義,因為別的什么,畢竟他們也沒做太多的大事情,只是傳遞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而你們,卻能從中拼湊出她的所思所想。”
查理斯也是無奈,如果不擅長與人勾心斗角,就當不好家族的管家。
如果太擅長與人勾心斗角,那就不好當德魯伊了。
至少剛開始的是這樣,像他這種老東西倒是不需要在乎這些。
問題是生物不是一上來就是老東西的。
稚嫩與熱血,是永遠要經歷的東西,這是自然的一部分。
作為長壽種,個體的力量永遠得放在闡釋神明過去的行為有何深意,神明的愛意到底有多博大等等。
反正神明不會降下神諭說你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