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中一聽這個呢,心里頓時就明白了,就說呢,這么年輕的縣委常委副縣長可不多見啊,原來是省團委掛職鍛煉的,要說在省團委的,不要說年輕的副處了,就是年輕的正處都不稀罕的。
團委,這就是一個培養人的地方,一個縣里,打聽一下,全縣最年輕的副科級干部,正科級干部,基本上都是縣團委的。
一個市里最年的副處級干部,正處級干部,一般也是從市團委走出來的。
在團委這種地方呢,就是級別晉升的非常快。
不過這白悅寧能掛職鍛煉的時侯,掛職縣委常委,顯然這也不是一般人,不過這白悅寧怎么樣,他不在意的。
這關系背景,什么時侯有用呢,就是在處級以下的時侯,在這個時侯有用,因為這個級別以下的領導呢,是比較注重關系的,想著能對自已有幫助。
但是到了副廳級,廳級這個級別呢,誰背后還沒有靠山呢,這廳級干部的背后呢,矗立的都是省部級的干部,甚至更高級別的領導。
你家里有關系,你背景深厚又怎么樣?和我有關系嗎?
除非是政治資源方面,可以有交換的地方,不然的話,其他都是扯淡。
當然了,也不會去得罪人就是了。
“坐,喝點茶,嘗嘗我這里的茶怎么樣,我一個戰友給從南方捎來的。”周振中親自給兩人要泡茶,江風趕緊接了過來。
周振中和江風也不客氣,等江風泡好茶以后,笑著問道:“行了,直接說事吧,是來要錢的吧?”
江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著就開始訴苦了:“這我們夏縣不容易啊,這說一句百業待興是一點都不為過的,這一次我來呢,就是化緣的。”
這針對不通的人,也是要有不通的辦法的,面對農業廳的張啟華和高澤呢,訴苦就不合適了,你苦,誰不苦啊?你難,誰不難啊?
難道就你一個人難嗎?再說了,哪怕就你一個人難,這和我有關系嗎?
和張啟華是第一次見面,和高澤呢,雖然說見過幾次了,但是關系沒有近到那個份上,你說這些,只能讓人反感的。
可是和周振中就不一樣了,他和岳父唐文淵的關系很好,現在呢,也把自已當成晚輩看,那訴苦就正常了,家里的晚輩日子過的比較難,找長輩訴苦,想要求點幫助,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嘛?
相反,江風要是一板一眼的,求支持之類的,反倒是顯得不親近了。
“這樣啊,那你說說,都去哪里化緣了?”周振中似笑非笑的看著江風。
江風也不含糊:“這昨天在農業廳那邊,想要申請補貼,昨天晚上約了發改委的高主任,想要眼巴巴的求兩個項目,這縣里到處都需要錢,這不今天到您這里來了。”
“哈哈,看來你這確實是到處化緣啊,不過縣里發展呢,也不容易,這該支持的還是要支持的。”周振中笑著說道。
江風趕緊適時的遞上準備好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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