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在顧宅的日子,簡直自由又自在。
還不用花錢。
不過在婚宴的前一日,有一封自暗河慕家的來信通過駐點送到了慕雨墨的手中。
“慕白?”
“慕白還給你傳信?”
蘇昌河好奇的探頭,他分明記得雨墨在慕家玩的還算可以的朋友,一個巳蛇,一個慕雪薇,還有一個慕青陽啊?
這慕家的少主慕白又是從哪里躥出來的?
“嗯,之前打過架!”
“他的傀儡人和我的紙片人。”
“......你們怎么打起來的?”蘇昌河側頭看了眼沒什么好奇的蘇暮雨,大概明白了,這又是一件唯獨他不知道的悲傷的事情。
“還能為什么?”一邊拆信,慕雨墨一邊小聲道,“還不是他覺得我這個暗河第一天才徒有其表。”
“我是因為在暗河,所以才是暗河第一天才。”
“我要是出去了,我那分明是絕世天才!”
“......”這句話別說是蘇昌河了,就連蘇暮雨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但是慕雨墨說的很對啊!
“沒錯,我們雨墨妹妹出去,絕對一劍一個我,可不就是絕世天才嗎?”
就算是昧著良心,蘇昌河也得夸下去,畢竟這個話題是他提起來。再說,他根本就沒有昧著良心啊。
這分明是事實!
暗河外面的情況他知道的不是太多,畢竟他也就這幾年才接任務。
但是雨墨妹妹都這么厲害了,以后他再去外面做任務還是稍微謹慎行一下吧。
不然他怕遇到雨墨妹妹救不了他的情況。
當然,控制不住的話,那他也沒辦法了。
“所以這家伙傳了什么信?”
“有朋友找我找到暗河了,現在正住在慕家呢!”
“慕詞陵被放出來都沒打過。”
“所以,慕白請求我這個第一天才想想辦法呢!”
“慕詞陵,此人是誰?”慕詞陵的存在在慕家算是隱秘,蘇暮雨自然是不知道。
有疑惑的事情,當然要直接開口詢問了。
所以蘇暮雨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詢問出聲。
慕雨墨沒想到的是,有關于這個人,蘇昌河竟然知道。
“慕詞陵啊,這我倒是知道。”摸了摸下巴,蘇昌河語氣帶著點小得意,只覺得終于遇到木魚不知道的事情了。
剛剛有關于雨墨和慕白打架的事情,木魚知道,然而他竟然不知道,這就有點沒有面子了。
風水輪流轉,面子這個東西不就又找回來了嗎?
“慕家慕詞陵,當年從暗河大家長那里偷盜了閻魔掌的秘籍。”
“事情發生在我們冠姓之禮前,當時慕詞陵直接將自己練的不人不鬼,事情鬧得有點大。”
“不過,在我們兩人當時進入蘇家之前,慕詞陵就被慕家聯合其他幾位家主關起來了,關進了不滅棺,還下了錐心蠱。”
慕詞陵這個名字蘇暮雨不知道,但是閻魔掌他還是聽過的,如此也算是解惑了。
洋洋得意的蘇昌河絲毫沒有注意到慕雨墨看向他的,越發嚴肅的視線。
蘇暮雨倒是看到了,雖然沒想通,但是他選擇不動聲色的悄悄后退了兩步。
于是這邊,話落后的蘇昌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陡然踩到石凳上的慕雨墨扯住了耳朵。
無形的陣法瞬間自慕雨墨的周身蔓延至整個小院,被揪住耳朵的蘇昌河歪著腦袋,不停的喊疼。
“疼疼疼......雨墨妹妹,我沒說什么啊,不能這么無理取鬧吧,輕點!輕點!”
“你不疼!”
“雨哥可是傀,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從哪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