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以后這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跟著綺羅過去,到時候又遇到“意外”的事情了,一次也就算了,小姑娘還會自我安慰,兩次的話,他家那個小姑娘估計要繃不住了。
到時候估計要連坐,連坐到都不想來長沙城了,那他可就無奈了。
反正只要他在,他是不可能再讓綺羅過去的。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左右不過是攬客的營銷手段。”
“多攬些回頭客,生意上的進項說不得也會多些。”
“見是青壯青年,應當是以為做的是苦力活,所以便多給了兩筷子面。”事實當然不是,齊清珩上上下下打量自己,都覺得他哪里都不像是干體力活的。
他和綺羅那般模樣,身上不說穿金戴玉,但是也不差多少了。
但是,有些事情知曉歸知曉,也不需要明說。
總歸不管人家是不是苦命人,綺羅都說無所謂了,便不需要多做什么,總歸都是平行線,往后也不會相交。
“難為就難為在,我是第一次去,還是綺羅帶我去的。”而綺羅在那家面攤可是吃過不少次了。
“一張桌子,我們兩個人,兩只碗,對比可不就明顯了。”
這般行事確實不地道。
且因著綺羅的原因,每次坐在那里都是賞心悅目的,生意上的進項在哪些時候突然增多,他們真的不知曉嗎?
知道的,但是以為他們家小姑娘真是心善家底富裕又不食人間煙火的圣母呢!
明面上不說什么,綺羅分明不高興,這幾日總是過去繞兩圈,也不是真的想吃陽春面。
就說他親手做的,哪件東西不比清湯寡水的面條好吃?
分明就是淘氣的要看人家膽戰心驚的模樣。
想到這里,齊清珩的語氣中也難得的對上二月紅染上幾分溫潤的笑意,屬實是當時的畫面,每每想起就覺得哭笑不得。
“也許放在別的地方很適合,但是放在我這里,不行的。”因為在他的視角,這分明是影響他和綺羅的關系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人家有私交呢!
“本來我是打算和綺羅換一碗的.......”說到這里,齊清珩的笑意更加清晰起來,“作為受益人,我沒吃到面,因為我是在旁邊坐者,看著綺羅一個人吃掉了兩碗面。”
在岳綺羅的原則里,你可以隨便對待其他人,包括其他桌子的所有人,但是真的把一些寬待送到她面前,但是卻不是給她,那必定是不行的。
當時他看到綺羅盯著她的碗的時候,就覺得情況要糟。
果然,倍要面子的小姑娘心態登時便崩了,然后吃了兩碗面。
這就跟小的時候,綺羅帶著齊清珩往山里玩一般。
當時他們遇到一只翅膀受傷的小鳥,兩人一起給它搭窩,還給它準備食物,但是可能是齊清珩離鳥兒比較近,小鳥作為感謝,用腦袋蹭了蹭他的手背......于是,綺羅也將手背貼近,必須也要得到一個同等的蹭蹭。
聞,二月紅懂了,就是對方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有意的討好錯了人。
不等他準備說什么,就突然聽到,身后突然的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們在說我壞話,我聽到了!”
二月紅:怎么感覺,天氣突然冷了些?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