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第三輪,第四輪。
無數次的爆點,血肉一遍遍的炸,炸成灰,炸成霧狀,炸沒了。
“結束了!”
領頭的叼上煙,深吸一口,藥味煙油灌入肺腔,刺激著整個殖裝神經系統像插了電。
麻。
爽。
“他插旗進來,以為能正面硬干?——笑死人了。”
“我們有灌氫彈,他有啥?有旗!?”
“西港執街?死無全尸。”
“這戰績夠我跳級兩段了。”
“夠了。績效、轉港、簽約,全給開。”
周圍人跟著笑了。
干掉玖號的執街,不只是一次勝仗。
——那是投名狀,是通行證。
只要贏了,他們就能從“打手殖裝”升為“簽約殖裝”。
真正掛上暗聯后臺,拿暗聯資源分成。
正想著,忽然——
“等等。”
有人出聲,抬手,指向遠處焦土之中。
“那旗”
聲音像釘子,釘進空氣里。
全場一頓。
幾十雙眼,同時望向火焰的盡頭。
那里。
早已焦黑塌陷,鬼鮫體連骨灰都炸沒了。
數百個集裝箱碎成齏粉,海堤斷成殘垣。
可在那一片黑灰瓦礫之間——
那面旗,還在。
直挺挺地,插在余燼之中。
黑底白字,筆直如刃。
旗面,在風中獵獵翻展。
西港執街
·
段洛在此
他們一時間僵住。
“怎么可能?”
“人都炸沒了,旗子還在?!”
“那旗什么材質的?”
“蹊蹺。”
“滲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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