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鐘情鎖,不允許有第三者。”
“你剛剛太輕浮了。”
“我得讓你破血,以防我犯病。”
尼羅:“”
這什么鬼邏輯?
第三者?我特么是鱷,他是鮫,都是直的!
你想多了吧,女人!
他強咽下滿嘴的槽點,臉色一變,差點翻臉。
但還是忍住了。
——他知道鐘璃有病。
偏偏還是潮歸者。
算了,反正他血多。
風吹過,空氣仿佛凝了一秒。
段洛咽了口口水,聲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鐘璃那一劍——
他看得一清二楚。
尼羅的防御力,他是見過的。
可那一劍,隨手而出,卻破甲見血。
她,到底有多強?
至于“第三者”這種近乎逆天的說法,段洛倒并不驚訝。
鐘情鎖的占有機制本就極端。
而擁有鐘情鎖的鐘璃——從來都不是個正常人。
“這個世界的人吶——”
尼羅忽然開口,語氣一下沉了下來。
不再插科打諢,不再浮皮潦草。
那一刻,他像個吃過苦、看過病的深海心理輔導員,聲音低得像潮水拍礁。
“多多少少都有點病。”
“有的病,能治。”
“有的,治不了。”
他頓了頓,抬眼瞥向段洛。
“有的藥,一貼就夠。”
“但有些病,要兩貼——”
“可兩貼藥,不能一起用。”
“疊在一起,會沖突,會炸。”
“砰的一聲,就糊了。”
段洛一臉茫然:“你到底想說什么?”
尼羅抬起頭,看著他。
語氣,罕見地認真。
“你是我的慰藉對象。”
“同時,也是她的鐘情對象。”
“我們兩個,不能一起出現在你身邊。”
“否則,鏈路會互斥,狀態會錯亂,情緒會溢出。”
“容易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