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口鎖定,直接咬下。
尼羅的巨大身軀被毒液包裹,定格不動。
連那爬蟲一樣的眼瞳都被凍結。
仿佛時間凝固。
這一刻,
他的全世界仿佛只剩下——
段洛的那一口獠牙。
咔咔咔黑鮫獠牙已經壓進鱗片縫隙,準備切斷脊骨神經。
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剎那——
尼羅忽然開口:
“等等,鮫督大人我獻血!你要多少都可以!”
“我們可以——互相慰藉!”
段洛的動作,僵了一下。
他不是沒見過臨死前的人是什么嘴臉。
求饒,討好,喊“兄弟”
騙到最后一口氣,騙到你心軟那一秒,然后下口反咬。
他曾被坑過。
不止一次。
所以他早就定下規矩:
六親不認,先斬后奏。
但——
他看進尼羅的眼睛。
那眼神,不是驚恐,不是悔恨,不是跪求。
而是狂喜。
就像他對20l的鱷人血,難以自控的貪婪一樣。
現在,尼羅也是。
只不過,他渴望的不是血。
而是“慰藉”。
純粹而猛烈。
“慰藉”這個詞,觸到了段洛的敏感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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