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盛京,是清代龍興之地,是清代第二大都城。就連盛京將軍官署里也掛著‘陪都留守’的牌匾。都城隍的意思,不是姓都的城隍,而是都城城隍爺的意思。”
“所以,這位都城隍必須是清代赫赫有名的能臣,還得深得皇帝信任,才會被皇帝冊封,管理都城陰間事務。。”
“無論是身份,地位,都最為合適鎮守盛天城。”
“所以,我猜城隍爺是濟爾哈朗。”
城隍爺哈哈笑道:“不錯!你猜對了。”
施棋,李長歌剛剛松了口氣,城隍爺就再次說道:“本官的第二個問題是,本官為什么要派駐一個土地留守雙胡來。”
我回答道:“因為,城隍要監視雙胡來附近的妖邪。”
“城隍爺,應該是對妖邪早有防備,卻不知道對方的確切位置,只能在大致方向上安放留守鬼神,監視對方的動靜。”
“嗯!”城隍爺再次點頭道:“你又答對了。”
“本官的第三個問題是,你該怎么給我一個赦免你的理由?”
我直道:“戴罪立功,找到邪魔確切的位置,引領城隍司兵馬將其剿滅。”
“很好!你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和生死強壓之下猜出本王的身份,答對我的問題,足夠證明你的膽識了。”城隍點頭道:“既然,你已經明白了本官的意思,就去做吧!需要什么,盡管開口。”
我想了想道:“我需要了解一下李家、陳家之間的過往。這個說不定,還得問問那位土地公了。”
城隍點頭道:“那個土地交給你了。我不問過程,只要結果。”
“你暫時由淵玄晝統轄,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他說。他的兵馬暫時就駐扎在這里了。”
城隍說完,帶著判官離開了土地廟,剛才那個鬼將也追了出去。判官臨走之前向我傳音道:“淵玄晝就是剛才那個鬼將。他打仗本事了得,但是做人腦子不算靈光,向來是幫親不幫理。”
“你對于城隍司來說是外人,他肯定要先幫城隍司的人。”
“元老先生對淵玄晝有恩,他知恩必報,你不用懷疑他。”
我這才弄明白剛才那鬼將為什么幫我求情。這種能打仗,腦子還不靈光,只認死理,一忠到底的武將,其實才是上官最為寵愛的人。
有這樣的手下,就相當于豢養一條兇猛的獒犬,永遠可以享受他的忠心,運用他的兇猛,當然偶爾也得處理一下他帶來的麻煩。
判官走了不久,淵玄晝就急三火四的跑了回來:“我說,大侄子,你怎么能答應城隍去刺探邪魔呢?”
“我跟你說,你哪兒也別去,就在這兒等我,我再去找城隍,一定把這事兒給你攔下來。”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哭笑不得。淵玄晝先是管我爺叫老哥兒,這會兒又叫我大侄子,這都是什么輩分啊?
我只能無奈道:“淵將軍……”
誰知道,我剛說了三個字,淵玄晝的臉就垮了下來:“大侄子,你是不是還在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你要是不好受,你打我一頓,要不,我把腦袋割下來給你也行。叫什么淵將軍?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淵玄晝說著就要拔刀,我和淵玄晝的親兵,又是拽胳膊又是抱腰,才算是把他給攔了下來。
最后,我也只能答應喊他:“玄晝叔”了。這叫什么事兒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