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摔倒在地口吐鮮血,連帶著幾顆牙齒也吐了出來。
旁邊幾個李氏青壯直接被嚇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沈硯緩步走上前,蹲下身子。
“我問你,知不知道李勝的手腳是怎么斷的?”
“連你口中的里正大人都不敢惹我,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面前咋咋呼呼?”
“信不信我打死你都是活該!”
話音落下,沈硯站起身子,抬腳對著李虎小腿重重踩下。
咔嚓!
慘叫聲中,筋斷骨折。
李虎疼得死去活來,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這一幕,直接將三個李氏青壯嚇得腿腳發軟。
李虎可是里正的堂侄啊!
竟然直接被踩斷了腿?
這也太狠了吧!
沈硯抬眼看向旁邊那三人。
這一眼,嚇得三人連忙將梯子撤了下來,齊齊向后退去。
“沈硯......我......你不要亂來啊!”
“是啊,我們只是跟著李虎過來走一趟,有話好說。”
沈硯一臉冰冷,走到那個手持鐵錘的青壯面前,一拳將那梯子攔腰砸斷。
“回去告訴李德友,我們這些村民不歸李氏族規管束。”
“另外,告訴你李氏族老,明日正午,我請他們在村中議事房談話。”
“若有人敢不來,李虎就是下場!”
“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那人眼神閃躲,連連點頭。
沈硯向著村路的方向甩了甩手,幾人如蒙大赦,連忙攙著斷腿的李虎往跑了出去。
圍觀的村民眼神各異,竊竊私語。
雖說剛才那一幕看著解氣,但也是將里正以及李氏村人徹底得罪死了。
沈硯對此倒是毫不在意。
甚至還挺滿意。
正愁找不到理由對李德友發難,沒想到這李虎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行了,散了吧。”
沈硯對著眾人揮了揮手。
王老蔫父子倆滿眼感激,將沈硯引進院子。
進了堂屋,王柱子連忙倒了杯水,怯生生地放在桌上。
沈硯坐在屋內,開門見山說道:“老蔫叔,記得你早些年做過木匠,我想把家里老宅翻新擴建一下,勞煩你找一個靠譜的掌墨師傅過來。”
王老蔫一聽沈家要翻修老宅,眼底頓時流露出幾分羨慕。
尋常人家連吃飯都是問題,沈家居然還有閑錢翻修宅子。
昨天村里都傳開了,沈硯就是縣尉大人尋找的那名獵豹手,看來那張豹皮絕對賣了不少錢。
壓下心中紛亂的思緒,王老蔫趕忙說道:“行,我這就讓柱子去鄉治走一趟,把當初帶我做工的鄭師傅請來。”
沈硯拍了拍王柱子的肩膀,“行,那就辛苦柱子了。”
“等會兒騎我家騾子去,再找我嫂子要幾張烙餅,拿著路上吃。”
王柱子面色局促,連忙擺了擺手,“不用,不用,能給硯哥兒做事就行。”
約摸一炷香之后,王柱子吃著烙餅,騎著騾子,往桃溪鄉方向出發了。
細面餅裹著野菜和蔥花,一點兒也不卡嗓子。
他小口咬著,連手里沾的餅渣都舔的干干凈凈。
這一刻,他腦海中突然冒出個想法。
如果以后能跟在硯哥兒身邊,或許就沒人敢拆我家門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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