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太值了!
像諸葛連弩這種短時間內無法批量制作的大殺器,只需要500積分就能兌換出來。
也就是說,只要有足夠的積分,他瞬間就可以批量生產。
沈硯雙眼迸射出一抹興奮。
等以后再抽出更多的防具與武器,完全可以培養出一支聽命于他的強大武裝。
這么一來,來自臨漳縣那位王員外的壓力無疑就小了很多。
他立刻看向積分欄。
當前積分:4350
“嘶......”
沈硯臉上浮現出糾結之色。
它可以是2350,也可是3350,怎么偏就是4350?
距離開啟五千分獎池只差六百五十分?
豈不是再殺幾只虎狼就可以了?
現在有了沙盤錨跡,就能大概判斷出方圓二里之內的動物分值。
他只需要帶上弓箭往深山里走一趟,很輕易就能湊夠這個缺口。
慎重考慮之后,沈硯壓下了心中想要抽獎的想法。
攢一攢,直接抽五千分獎池不香嗎?
早飯趙安娘燉了肉湯,想著給沈墨多吃點肉補一補。
沈墨的臉色雖然還是蒼白,但精神狀態明顯好了很多。
趁著家人都在,沈硯將王半仙寫的那張吉書拿了出來,讓蘇婉卿和林芷柔看過。
一大家子只有兩個女人認字,沈硯打算趁著大哥養傷的這幾天先不進山,在家里好好學習認字。
吉書上列出了多個日子,畢竟這個時代交通不便。
若是只認準一個日子,萬一有個什么突發狀況,到時候又得走幾十里地折騰一遍。
最近的日子就是半個月之后。
只是眼下沈墨這個狀態,也不知道半個月時間能不能徹底恢復過來。
雖說是因為失血過多,但失血過多的原因是他身上那兩個尺許長的口子。
想要徹底恢復也不是一時半會。
沈硯也不想日子定得太早。
眼下王彥文的死已經爆了出來,恐怕要不了多久,王家就會查到鄉治發生的沖突,進而關注到他。
以前只當王彥文是個員外之子,他并沒在意。
昨天從老周口中才得知,王家從太祖時期就已扎根平漳縣。
到了今天,哪里還是員外家,分明就是成了氣候的世家望族。
對這種存在來說,根本不需要什么確鑿的證據,只要一個懷疑就夠了。
甚至于,一個獵戶根本不足以平息他們的怒火。
滅族!
甚至是屠村!
聽上去有些駭人,卻都是史書上活生生的例子。
沈硯心中已經有了決斷,是時候該做些什么了。
吃過早飯,家里也沒什么事要忙活的,趙安娘便扶著沈墨進屋歇著了。
沈硯則是跟著蘇婉卿學習認字。
當然了,沈年也被拉了過來。
在精神感知的強化之下,學習對沈硯來說如同吃飯喝水。
還不到正午,他又記住了三百多字。
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沈硯便出門去找王老蔫了。
沒錯,就是借了他五兩銀子贖地的那個王老蔫。
早些年王老蔫進城干過幾年木匠,后來年景越來越差,也沒人蓋房或打新家具了。
他就回了村里,種地之余做些零星的修補活計。
沈硯打算翻新老宅,首先要找個主事的掌墨師傅,王老蔫在這方面肯定能幫得上忙。
剛走到王老蔫家院子外面,就聽到里面傳來一陣爭吵與呵斥。
王老蔫梗著脖子喊道:“李虎,你別太欺負人了!這門樓從我爺爺那輩兒就建好了,你憑什么說拆就拆?”
被稱作李虎的男人一臉冷笑:“憑什么?就憑你家這門樓超了規制!按照我李氏族規,這門樓必須得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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