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徽、云氏和聶長聿三人剛回山莊,原本打算先去洗洗身上的風塵,換一身衣服再拜見聶族長與聶老夫人。
聽得魯管家說聶嶼錚讓他們即刻就過去,他們不免愣了一下。
“父親說讓我們現在就過去?可是發生了什么事?”聶徽蹙眉問道。
這段日子他們雖然出門在外,但與家里一直有書信來往,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事,恐怕是這兩天發生的事。
魯管家道:“小的也不知曉是否發生了什么事,家主說有事情同你們說,他臉色看著不大好,恐怕是有什么事。”
聶徽不再問了,當即朝主院走去,云氏和聶長聿兩人也跟上。
屋中,聶嶼錚和聶老夫人兩人都坐在椅子上等著他們。
聶徽幾人一進來,便上前向他們行了禮問安。
隨即聶徽便直接進入了主題,他朝二老問道:“父親,母親,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聶嶼錚將魏寧瑤寄來的信件交給他,同時簡單說了一下信上的內容。
聶徽幾人聽后,當即臉色也變了。
聶徽不敢置信的抽動了一下嘴角,狠狠皺起眉頭道:“二叔怎會,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隨后聶徽抬起頭,朝聶嶼錚問道:“父親,接下來您打算如何做?”
聶嶼錚沉吟了一下,將他準備把族老們叫過來,開宗祠,將聶修霖逐出族譜一事說了一下,隨后又同聶徽道:“徽兒,明日你出發,去一趟陵州吧。”
“是,父親。”聶徽點頭。
當天下午,聶家各支的族老們都被叫來了聶家山莊,得知聶修霖所做之事后,他們也個個都是義憤填膺,怒不可遏,唯恐受到連累。
“修霖怎會做出這樣糊涂的事情,竟然參與私養戰馬這樣的事情,若是再卷入謀反的案子里,那他是要害死大家啊!”
“族長,修霖雖然是你的二弟,但我支持你將他逐出家族,只不過,如今即便將他逐出家族,咱們聶家恐怕也無法完全地摘除干凈吧?”
聶嶼錚道:“完全摘除干凈我無法保證,不過大家放心,我會努力將影響降到最低,也會努力讓你們不受到牽連。這件事我也有過錯,是我監管不力,管教不嚴,才讓修霖做出這樣的事,我在此向大家請罪了!”
說著,聶嶼錚向眾人施了一禮。
“嶼錚,你也別太過自責了,這事也不能完全都怪你,修霖以前看著是那么老實的一個人,誰會想到他會如此膽大妄為,做出這樣的事?”一名族老嘆了一口氣,對聶嶼錚表示理解。
其他的人大部分也同樣表示理解。
他們當中很多人都與聶修霖有過接觸,在他們眼里,聶修霖是一個老實本分,謙恭低調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