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然而,魏寧瑤話音剛落,便被馬氏制止了。
魏寧瑤回過頭看馬氏一眼:“母親,你這是何意?”
馬氏皺著眉頭,往魏管事身上瞥了一眼,目光又移到魏寧瑤身上,朝她冷聲質問道:
“好端端的,你為何要將魏管事扭送衙門?”
魏寧瑤道:“魏管事是庫房的總管事,如今庫房出了事,魏管事有脫不了的干系。把他扭送衙門,自然是為了查清楚此事。”
“不可!”馬氏卻提高了音量,再次阻止。
“為何不可?母親可是在害怕什么?”魏寧瑤雙手抱胸,嘴邊扯起一抹冷笑:
“難不成嫁妝被換之事,是母親指使魏管事做下的?母親害怕魏管事被扭送衙門后,他將您供出來?”
馬氏聽了魏寧瑤這話,臉色幾乎脹成了豬肝色,變得極其的難看。
她雙眼瞪著魏寧瑤,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緊緊的擰起來,指甲仿佛要將手心掐出血來一般。
“你說的什么渾話?這事怎會是我指使的?你休要胡亂語,含血噴人!”
馬氏的聲音里充滿了激動,以及憤怒。
同時也在掩飾著藏在心底的心虛。
魏寧瑤挑挑眉頭,淡笑看著馬氏:“既然這事不是你指使的,與你無關,那你反對做什么?”
馬氏冷聲辯駁道:“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魏管事是相府庫房管事,若是將他扭送了衙門,這事便會被傳揚出去,屆時整個魏府,怕是都會成為別人的談資。府上的人,甚至是你父親,也會成為被人指指點點的對象!你不要臉,老爺、還有府上其他的人,都要臉!”
馬氏這番話一出,魏寧瑤都想拍手鼓掌了。
“母親,你一句了‘家丑不可外揚’,莫不是要讓我不再追究此事?讓我吃下這個啞巴虧?”魏寧瑤聲音冷了幾分。
接著又笑了起來,微微挑眉看著馬氏:
“母親,你不會是覺得,我現在已經幫大姐治過臉了,她的臉很快就能好起來了,就用不上我了,可以過河拆橋了吧?”
“現在過河拆橋未免也太早了點,畢竟,大姐的臉,現在還沒完全好,她還需要我的方子保養,否則,就算好了,她的臉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