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還是不出任何意外的情況下。
魏寧瑤沒再說什么了,上前給魏有把了一下脈,又簡單的看了一下他身上的傷。
和兩位軍醫說的情況差不多,魏有情況,的確很不樂觀。
兩位軍醫能保他活上半個月,醫術也是很強的。
魏寧瑤抬頭又往兩位軍醫看了一眼,朝他們問道:“你們會針灸術嗎?”
兩位軍醫是一老一少,年長的看起來大約有四五十了,年少的則只有二十多歲的模樣。
方才回話的是那名年紀長的軍醫,聽到魏寧瑤的詢問,他頷首道:“針灸之術,鄙人略懂一二。”
“那就是會了。”魏寧瑤挑挑眉頭,又開口道:“你們有銀針嗎?”
“有的。”年長的軍醫回道,接著對一旁的年少軍醫道:“少危,你去將銀針拿來。”
“是,父親。”年少軍醫連忙去取銀針。
聽到他們的對話,魏寧瑤倒是有些好奇了,問道:“你們是父子?”
難怪她覺得他們的模樣有幾分相似。
年長軍醫頷首道:“鄙人姓凌,單名一個仲字。”
接著,他又同魏寧瑤介紹了一下正好將銀針拿過來了的兒子:“這位是鄙人的犬子,少危。”
魏寧瑤點點頭,在軍營里的軍醫是父子檔的,倒也不奇怪。
魏寧瑤接過凌少危朝她遞過來的銀針包,攤開看了一眼。
里邊的銀針粗細長短的都有,倒是挺齊全的。
魏寧瑤身上其實也隨身攜帶了一副銀針,不過,她不舍得用在魏有身上。
嫌晦氣。
“待會兒我會給他行一次針,你們看著點,若是有效果,就能保住他的命,你們往后每隔兩日給他行一次這套針術。”魏寧瑤再次抬眼朝凌氏父子二人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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