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魏有書心底深處依然不喜歡魏寧瑤,但,他也已經得知了定寧王妃在魏寧瑤的治療下,清醒過來的事。
他即便不愿承認,也知道,魏寧瑤在醫術方面,的確有點能耐。
魏承榮聽到魏有書的詢問,臉上露出了悲戚的神色。
他沒開口說話,但魏有書看了他的神色,顯然已經知道答案了。
魏有書面容一垮,撇嘴道:“我就知道她不過是一個野丫頭罷了,怎么可能真的有多厲害!”
“書兒,你別氣餒,為父會再請一些名醫過來,說不定……”
“不用了。”魏承榮話音還未落,魏有書便打斷了他。
他似是已經接受了自己變成了一個失去了一條手臂的人。
“父親,我的手已經完全斷掉了,就算再厲害的大夫,怕是也不能讓我的手復原了!”
說話間,魏有書痛苦的閉了閉眼睛,又睜開。
接著又朝魏承榮開口問道:“父親,那些流匪……可有抓起來?”
一提到那些流匪,魏有書便雙眼發紅,恨不得將他們碎尸萬段。
看著魏有書痛苦的模樣,魏承榮心底也如同被針扎了一般的難受。
他搖搖頭,解釋道:“當時是天武衛的曹指揮使路過,救下了你們,他剛過來,那些流匪便四處逃竄了……”
“也就是說,他們全逃走了,一個都沒有抓到?”魏有書皺緊了眉頭。
頓了頓,又道:“父親,我覺得那些流匪,有些蹊蹺……”
“有何蹊蹺?”魏承榮聞,連忙詢問。
魏有書思索了一下,便將他覺得蹊蹺的地方說了出來。
首先,他覺得,那些流匪武功都很高強,似乎經過了專門的訓練,不大像普通的流匪。
其次,他們雖然是沖著“劫財”而來,但他們最先做的,卻是先將坐在馬車里的人全拉出來……
聽了魏有書的這番話,魏承榮撫了撫下巴處的短須,擰起了臉來:“聽你這么說,為父也覺得有些不妥之處。”
“聽曹指揮使說,那些流匪撤退得很快,且,他們并沒有劫走多少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