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塊碎裂的聲音在喊殺、恐懼的哀嚎聲中,平平無奇。
可在臺上戲子的耳中。
卻宛若地獄惡魔的低語。
‘咔嚓!’
“不要!”臺上戲子大吼一聲。
‘啪!’
十數具冰雕化作冰塊,從空中墜落。
戲子盯著黑白相見的臉譜面具,無力地跪在地上。
他苦心經營數十年,才得到的十數具紅衣級巔峰的詭仆。
在對方揮手間,全部化作了冰碴。
散落大地。
就在那一瞬,他很肯定。
他們全部死掉了!
因為他們和自己建立的契約...
消失了!
臉譜面具下,戲子面露痛苦。
周遭,因為失去了他的用心控制,詭軍的軍陣殺戮速度都降緩了下來。
一些詭異大著膽子,甚至想要從詭軍軍陣的牢籠中。
沖出去!
可無一例外。
無論他們從哪個角度掙脫。
都會被詭軍軍陣攔截,擊殺!
那些詭異兵卒手中的詭器就仿佛死神的鐮刀一般,無情且鋒利。
“我的氣...”
“我精心布置的場地...”
戲臺上,黑白臉譜下的戲子痛苦地呢喃、掙扎著。
終于,他的頭顱抬起,直勾勾地盯著姜團團一行。
透過面具,他的一雙漆黑瞳孔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怨念。
其勢滔天!
“數十年的謀劃,只為今朝。”
“是你們毀了這一切!”
“毀了我通往更強道路的機緣!”
“今日,絕不善了...”面具下的痛苦的戲子發出猙獰、陰森的怒吼。
雙臂張開。
詭軍軍陣再次被注入魂靈。
它們手中的詭器上迸發出一股純黑的波紋,將詭器死死包裹。
大有魚死網破的架勢。
可被包圍之中的姜團團一行,從始至終都沒給過臺上的戲子一個正眼。
這讓臺上的戲子無法接受。
在此地化作詭異的那一刻。
他就是主宰。
苦心經營這么久,才有了如此龐大的勢力,和這一次進階的機緣。
可這機緣被對方搶奪不說,連自己魚死網破的威脅,他們都表現得那么...漠不關心。
仿佛自己就是那跳梁小丑。
縱為戲子,也心不甘!
規則再強...
也絕對無法撼動自己的八百詭軍!
“合圍!”戲子怒吼一聲,全軍迅速壓上。
距離最外圍的蘭斯洛特已經不足兩米!
身邊隔著的紅衣級厲詭,更是僅剩一位。
‘嗡!’
詭軍軍陣再次前壓。
只要揮砍詭器,就能碰觸蘭斯洛特。
可他連防御的起手式都沒亮出。
眼角余光,瞥向查理·金。
腦海中,在迅速思考:
那些詭仆,就無法產生恐懼之氣。
只有殺死他們,他們才會迸發恐懼之氣,涌入查理·金的體內。
眼看著在場的詭異除了這八百詭軍外,已經近乎全部折損,查理·金的詭體還未大成。
只能將它們...殺光了!
念頭起,殺意至。
蘭斯洛特的身形暴沖向前。
只是瞬間,對他抬起武器并且走在最前面的士兵直接化作了磅礴的恐懼之氣。
連帶著它周遭五米,直接被蘭斯洛特恐怖地沖撞清空!
詭軍片片倒下,蘭斯洛特宛若割麥子一般,輕松殺穿。
讓這群沒有自我意識的詭軍化作磅礴的恐懼之氣,涌向查理·金。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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