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募捐,分期七期,每次只給三千詭幣。”
“難道不該有意見嗎?”路易十六絲毫不慫,大聲回應。
姜團團坐在座位上,面露詫異。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路易十六嗎?
之前每次遇到事,她不是都往后縮嗎...
怎么這一次一改之前的態度,沖鋒在前了?
聽到路易十六的大聲辯駁,教導主任蔡崇峰非但沒有慌亂,反而十分淡定地按揉著太陽穴。
等路易十六說完,才松開按揉太陽穴的手,睜開雙眼。
厲聲喝問:
“負責組織本次募捐,學校不需要耗費詭力、物力嗎?”
“沒有學校組織,這五萬詭幣的募捐根本不可能存在。”
“如何分配,自然有學校自己的考量。”
“這位...路易十六同學,你是打算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對抗學校領導層嗎?”
這一刻。
姜團團只感覺一頂好大的帽子被蔡崇峰扣到了路易十六的腦袋上。
路易十六這小笨蛋本身就嘴笨。
此刻被扣了帽子,也不知道如何辯駁。
只是用她那一雙激憤的眸子死死瞪著教導主任蔡崇峰。
“哎?”愛新覺羅·嫻琦并未因為之前路易十六的挑釁而懷恨在心,此刻站出來幫腔:
“只募捐了五萬詭幣嗎?”
“那學校確實沒出什么詭力、物力。”
“如果學校大費周章募到的只是我募捐總額的幾千分之一,說出去都丟人。”
“這位教導主任,你還好意思和學生說,本次全校募捐耗費了學校大量詭力、物力嗎?”
面對愛新覺羅·嫻琦的質問。
教導主任蔡崇峰的臉色不斷變化,心中暗恨:
自己一個教導主任,還能讓你們一群學生整治了?
小心翼翼多年,一朝進入恐怖高校。
不就是為了離開詭界前多撈一些詭幣嗎?
若是不認識愛新覺羅·紫卉、亞歷山大,也就算了。
掙扎十年,努力提升一些實力。
可認識了愛新覺羅·紫卉、亞歷山大,見識到了富貴家族出手千萬詭幣的豪爽。
他當然不甘心做著最底層,賺幾十、幾百詭幣的買賣。
昨天沒插手上f班班內的募捐,今天自己開展的全校募捐,還不能讓自己撈錢,那不是白忙一場?
想到這里,蔡崇峰神色陰厲,對著愛新覺羅·紫卉冷喝:
“學校的規矩就是規矩!”
“耗費詭力、物力,我說的不算,你說的,更不算!”
“你考慮的,是錢沒有一次發放給被捐助者,是發放的期數太少,和總額對不上。”
“但學校考慮的,是保證學生每個學期正常飲食、購買教材、繳納學雜費等一切學習相關的花費,最后剩余,也是入了學校公賬,花給其他貧困學生。”
說到這里,他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大義。
目光傲然地在路易十六和愛新覺羅·嫻琦的身上掃過:
“你們倆,路易十六扣十分,愛新覺羅·嫻琦,扣五分!”
“這個月之后再有扣分,請你們家長!”
話音落下,教導主任蔡崇峰直接轉身離開高一年級f班。
留下一眾懵逼的老錢。
一個念頭在他們的腦海中浮現: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老詭!
欺詭太甚!
路易十六看著教導主任蔡崇峰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
“憑什么...我一次扣十分啊!”
“可惡。”
御醫繼續診斷。
大秦御醫站在查理·金對面,手搭在他的脈搏上。
眉頭蹙成川字。
一遍搭脈,一遍咋舌倒吸涼氣。
看得查理·金都心慌了:
自己身體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怎么感覺,這御醫診斷...
像絕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