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崇拜自己的小丫頭都記仇,汗!
“你當時對宮主做了什么?”閔懷恩的師父很奇怪的問道。
“那,那不能怪我啊,宮主當時,當時穿著男裝,我、我哪知道那是宮主啊……”閔懷恩現在恨不得能回到過去給自己兩巴掌,叫你多嘴,叫你多嘴,現在好了吧,后悔了吧?嗚嗚嗚……
“罷了,小丫頭現在還有傷,秦閣主,看在我的面子,就不要罵她了。”冰怡茹抬頭道。
“是,全憑宮主做主。”說著,秦閣主瞇著眼睛看向閔懷恩,現在是看在宮主的面子上,哼,等回閣之后再找你算賬。
你,等,著!
閔懷恩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更想哭了。
“宮主,我們這些人身份敏感,他們可不會讓我們進去的。”有閣主提出問題。
“我知道,所以,我想問問,你們當中誰最擅交涉?看看能不能問一些東西出來。”冰怡茹有些無奈,“我也算是見識到語的厲害了,它也是可以行成利劍的。”
“這個嘛……還真有那么幾位。”頓時,幾個原本應該被嫌棄的性格格外跳脫的弟子就被挑了出來,這一次,他們的特長終于有了用武之地了。
“宮主,五大族的事情,是真的嗎?”突然有一個閣主出聲問道。
“就目前的調查來看,是的,而且,恐怕還不止,背后發生的事情肯定更多。”冰怡茹吐出一口氣,然后隨口一問,“怎么?五大族與您有舊?”
如果有關系,那得問清楚。
“宮主,我姓鐘。”鐘閣主坦然道。
鐘?!滿舒樺是最先把手放在劍柄上的人,她對鐘家人全無好感,雖然對方是冰心閣的閣主,也難掩戒備的神色。
冰怡茹頓時打量起了他,語氣平靜,“你……離開多久了?”
“百來年了。”鐘閣主苦笑。
“百來年?!”幾個小的紛紛看過去,好像,有點不像啊。
“小宮主,還是我來說吧。”旁邊的一個女子開口道“我們閣主是大概在一百二十年前,被前上代宮主收入冰凌宮的,當時他身陷冰封,記憶全失,后來恢復了一部分的記憶,知道了自己的一些身世,就回到了附近,成為我們的閣主。”她簡單的說明原委。
“宮主,閣主他是經過考驗的,他不會與這里的五大族同流合污,宮主,請相信我們。”她緩緩躬身。
“宮主,她沒有說錯,老鐘這些年的確無可指摘。”旁邊一位跟鐘閣主交好的閣主出聲作證。
“宮主,我們閣主肯定沒有問題的。”鐘閣主的冰心閣弟子也紛紛為自己的師父辯解。
眾人看著冰怡茹沉默,一時間有些緊張,鐘閣主剛要開口,冰怡茹一下說道“怎么回事?本宮像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嗎?”
“當然不是啦,宮主人美心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怎會搞連坐呢。”旁邊的一姑娘一下擠了上來,把自己的師姐都給擠走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都貼在冰怡茹身上了。
“哎喲,嘴巴真甜,我喜歡。”冰怡茹笑瞇瞇的捏著她的小臉。
“是啊是啊……”旁邊的姑娘們見狀紛紛附和。可奈何冰怡茹實在嬌小,此刻頓時覺得自己快要被擠扁了,尤其是……本來也不大,現在,更小了。
“咳咳……”那些弟子被各自的師父拉開,冰怡茹故作正經,輕輕的動了動手指,頓時他們被雪花籠罩在了其中,這是雪女……他們立刻明白過來,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恐怕有些重要。
后邊,一人扛著手里的劍,來到鐘閣主身旁,“記住你今天的話,若敢辜負小宮主和這些孩子的信任,我親自取你性命。”
“放心,士為知己者死,師父,宮主,對我有再造之恩,吾愿為冰凌宮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鐘閣主鄭重承諾。
“希望你說到做到。”人從他的身邊走開。
……
冰怡茹把玩著手腕上的雪花,突然間摁住,后邊秦一樂幾個冰心閣弟子反應不及就撞在了一起,秦一樂更是直接撞在了冰怡茹的背上,剛想道歉,“宮主……”
“小心。”冰怡茹提醒了一句,幾人立刻有所反應,手掌已經握在了劍柄上。
“宮主,是領域。”秦一樂最先反應過來。
“嘖,真是麻煩的東西。”冰怡茹還真的沒想到,剛給了一個下馬威,結果一天都還沒過去呢,你就敢在附近對她們動手了?真當雪姐姐等神靈獸是假的?
她們腳下的土地突然動翻涌了起來,四人急忙跳開,已然被打散了。
翻騰的土地仿佛活過來了一樣,打散了四人之后,直撲冰怡茹而去,長劍一橫,擋在了那“活著”的巖土前邊,一股龐大的力量就將冰怡茹撞開。
丁滿滿最先有所行動,腳下靈器為階,疾沖而至。她是冰心閣弟子當中鮮少沒用劍的,是一柄極其巨大的鍛鑄錘,凌空一錘,那巖土就被一錘子擊碎了。
領域之中元素使用不得,丁滿滿這完全就是憑借純粹的力量所造成的效果。丁滿滿借助錘身沖出去,一把撈住冰怡茹,掏出了一個球狀靈器,在丁滿滿手中變形成了一把巨劍,然后一劍揮了出去。
冰怡茹還一臉的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忽然想起丁滿滿曾說過“我的力氣,有點大”。
原來這所謂的“有點大”,竟是這般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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