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眼中積攢起了小水花,蘇黎惡狠狠地瞪了哨兵一眼。
那哨兵一副高傲的模樣,“老子說得不對噻?明明是一群瓜娃子,半瓶子醋,還想讓老子吃癟?”
這一句話聲音著實不小,引得哨兵們對向導們還有剛才那名哨兵側目議論。
哨兵皮糙肉厚,根本不怕別人的異樣目光,可向導們都是少女,再加上之前就被人看不起,到處蛐蛐,內心多少都是自卑的。
她們開始哽咽,紛紛垂下了頭。
蘇黎氣不過,直接上去給了那哨兵一巴掌。
那哨兵被打懵了,回過神來時,瞧見同僚們對自己指指點點,一下子怒上心頭。
他拔出槍來,頂著蘇黎的額頭,兇神惡煞道,“瓜娃子!想死噻?”
蘇黎冷笑,額頭頂住槍口,向哨兵的方向壓去,“怎么惱羞成怒了?老子老子的!老娘還就把話撂這兒了!比槍口準不準,老娘還真不怕!”
哨兵氣得跳腳,旁邊的哨兵笑起來。
“大話不要亂說,蘇向導,你激怒了他,自己不也沒好果子吃?”
蘇黎哼了一聲,“那我要是贏了,你們這些哨兵敢不敢上我的隊伍來?”
嗯?這話里有話啊!
部分哨兵想起之前兩次挑釁的人都是什么下場,趕忙拉住了對方,“別亂說,你忘了她之前都賭贏了。不想沒面子就趕緊找個臺階下。”
哨兵掄起胳膊,將好聲勸阻的哨兵推開,紅著眼,鼻腔里呼出粗壯的氣息。
“不就是打槍?一個初出茅廬的崽子還能贏得過耍槍兩年的老子?md,真是笑話!”
“要是老子輸了,老子倒立著給這瓜娃子磕響頭。”
重岳聽到,走上前來問,“你倒立了,怎么磕響頭?”
眾人一時無語,幾名少女向導聽到這問話,都破涕為笑。
丟了面子的哨兵臉色通紅,大叫,“重岳你這該死的!誰說做不了?呸!老子還沒輸呢!莫要咒老子!”
哨兵們會心一笑,弦歌則抱著刀走上前去,用手將頂在蘇黎腦袋上的槍撥開。
此時的騷亂驚動了飛行器里的全灼,他走出來,發現對立的哨兵和向導,腦袋都大了。
蘇黎!又是這刺頭!
他忍著頭痛,站到中央將兩方隔開,嘴中不住訓斥,“都是帝國士兵,看看你們鬧成什么樣子!”
哨兵們頓時息聲,倒是蘇黎昂著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全灼。
全灼心中一驚,知道肯定又是哪個哨兵惹到向導們了。
想起蘇黎的刺頭屬性,此刻,他只能裝作不知道的模樣,發話道,“隊都組完了嗎?”
沒等哨兵們回答,全灼趕忙點了幾名哨兵,“你,你,還有你!都去向導那隊!”
哨兵們頓時哀嚎,“教官,這不公平!不是自由組隊嗎?”
全灼瞪了哨兵們一眼,“都是同學,哪來這么多事兒!”
蘇黎哼了一聲,右嘴角上揚,看著哨兵們,“我不強人所難,但我要讓你們知道,向導們也不是好惹的。”
說完,蘇黎拔出手槍,對準了不遠處放著的水壇子。
“嘭嘭嘭!”
三發子彈將水壇子炸碎,蘇黎收槍,帶著向導們離開了空地。
重岳撓了撓頭,追了上去。
而弦歌也手握長刀,向蘇黎的方向走去。
放下狠話的哨兵“呸”了一聲。
“老子還就不信了,就憑這些手下的弱雞,你蘇黎最后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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