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里還有些明顯的玻璃渣,牧洛伸手捏住她的腿肚子,云杉立刻敏感地抖了抖,連這種程度的觸碰都有點遭不住。
兩人皆是一愣,心照不宣地明白其中原因。
牧洛低頭幫云杉處理干凈傷口,眸中暗潮翻涌。
血液在云杉白皙的腿上微微干涸,牧洛準備給她上藥的手頓住了。
“云杉,我好像有點不太舒服。”他緊緊盯著云杉腿上的血痕,聲音微微顫抖,棕眸中透露出某種怪異的渴望,握住云杉小腿的手不自覺地用力。
“怎么了,頭暈加重了嗎?”云杉擔心地問道。
牧洛這次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像受到蠱惑般低下頭。
他的嘴唇一碰到云杉的肌膚,便一發不可收拾地舔舐起她的血液。
沿著血流的痕跡,不肯放過一星半點,溫熱的舌尖反復掃過她的小腿,直到那一小塊的血跡被徹底吸食干凈。
“啊......”云杉的臉頰瞬間爆紅,她推搡著牧洛,對方卻不為所動,幾乎狂熱地汲取著她的血液。
本就陷入情潮的身體根本經不起一點撩撥,云杉想把腿收回來,牧洛的手卻像鐵鉗一般禁錮住她的動作,她只能顫抖著身體被迫承受著。
更過分的是,小部分血液順著小腿往下流,牧洛將她小腿上的血液舔干凈后繼續向下,連腳踝上的也不放過。
他一手托著云杉的腳底,一手卡在她膝蓋的位置,柔軟的嘴唇覆蓋在她凸出的踝骨,唇舌輾轉含弄,甚至還要用牙齒輕輕啃噬,好像把這塊骨頭當做可口的硬糖。
“嗚嗚嗚......”
云杉已經徹底癱軟在沙發上,渾身被熱汗浸透,幾縷黑發黏在側頰。
良久,牧洛才恢復神志,猛地抬頭看向云杉。
她的眼眶又紅又濕,惝恍的眼眸已經失焦了,身體酥軟得連指尖都抬不起來,幾乎要融化成一汪春水。
“云杉?對不起對不起,你還好嗎?”牧洛看見她的樣子,急得眼睛也紅了。
他一邊唾棄自己剛剛的野獸行徑,一邊幫云杉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我也不知道我剛剛怎么了,好像突然不受控制了一樣,我先幫你包扎傷口。”
牧洛再次看向她的傷處,除了微微滲出的血珠,剩下的血跡已經被他吸食得一干二凈。
鮮紅的血珠竟然又勾起牧洛一陣沖動。
他真是禽獸,云杉的傷口晾了半天,他卻拉著她的腿不管不顧,粗魯地滿足自己的吸食欲。
包扎的過程中云杉的身體依然一顫一顫的。
牧洛眸色漸深,深吸一口氣,才壓制了自己心頭萌發的壞心眼。
好想再把她欺負得更過分一點。
過分到流出濕熱的淚水,指尖足尖都蜷縮著,冒著淡淡的粉意,只能像含羞草一般被他殘忍地剝開,緊緊地攀附著他。
“好了,云杉,我抱你回臥室吧,衣服都濕了,我們去換一件好不好?”
牧洛的聲音輕柔得幾乎能掐出水來。
云杉的大腦亂成一團漿糊,無力地沖他點點頭。
牧洛這才將她抱起。
他好像突然間又恢復了力氣,剛才的頭暈和虛弱消失得無影無蹤,極為輕松地將云杉一路抱回了臥室。
給云杉喂了溫水又休息了一陣后,牧洛走進浴室為她放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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