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頓了頓又道:“你很漂亮。”
“我的感覺。”郁白以為她覺得自己客套,又解釋了句。
云杉動作一頓,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這還是她穿過來第一次有人這么直白地夸她,還是個雌性。
她和郁白探討了一下治療流程,商議后決定明日就開始。
“水星草能夠修復你的視覺神經,但是,修復的過程會很痛苦。”云杉提醒道。
郁白搖了搖頭,“我不怕痛,只要眼睛能好起來,云杉,我聽說過你的事,我很愿意相信你。”
云杉看著郁白的樣子,下定了決心要幫助她。
今日見到了郁白,云杉難免想起郁清。
她還沒向女王求親,云杉覺得這件事要先和牧洛說一聲,畢竟牧洛是她的管家。
她走進家中,少見地發現牧洛沒有迎接她。
她來到牧洛的房間前敲響了他的房門。
“牧洛,你在里面嗎?”
“在的,云杉,稍微等我一下。”房間內傳來悶悶的聲音,云杉等了一陣,門才打開。
牧洛披著一件沒系上紐扣的襯衫,腰上的繃帶還松松環在身上,看得出是匆忙趕過來給她開門的。
“你在換藥?”云杉連忙把他拉進房間中,藥膏和棉簽還擺在桌子上。
“對,你看,快好了。”牧洛慢斯條理地解開著腰間的繃帶,給云杉看自己結痂的傷處。
只見一排比硬幣稍大的圓形傷口分布在他流暢的腰線上,一直延伸到下方的人魚線才消失。
“我來吧。”云杉拿起一旁的藥膏,依次幫他涂抹。
牧洛也不扭捏,乖乖地拉起襯衫方便的云杉的動作。
“脫了吧。”云杉順著傷口涂到他胸側,看牧洛一直撩著衣服還費勁兒的。
又不是沒見過,跟牧洛不用見外。
牧洛聽到她過分自然的話,棕色的眼眸掠過一絲暗色。
“嘶......”棉簽抵住他上方的傷口時,他忍不住發出輕哼。
“痛了?”云杉停下動作看他。
“不是,”牧洛搖搖頭,眼眸中泛著朦朧的水光,“棉簽太輕了,云杉,很癢。”
“結痂的傷口,也很癢。”
云杉丟開手中的棉簽,用手指沾上藥膏按上他的傷口,忽然認真地湊近牧洛的腰側。
“那怎么辦?我幫你吹吹?”她還不等牧洛反應,便一臉嚴肅地朝他的傷口吹了吹。
“云杉,你故意的。”牧洛眼中的水光更甚。
“怎么會,我可是很認真的。”云杉說著又低頭朝他的傷處吹了一口氣,在牧洛遭不住抓她的手之前快速挪開。
“好了好了,我不鬧你了。”云杉笑著幫他重新纏好繃帶。
其實,對于牧洛的小心思,她多半知道,但牧洛是她的管家,她當然也樂得其中。
至于跟郁清結契的事......
云杉張了張嘴,出于某種怪異的心思,她竟然沒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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