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斗獸場的員工傷害雌性,還以解藥為誘餌威脅我們,你說,你這個老板,我們是不是也應當一并押進監獄?”
老板開始跪地求饒。
“大人,這是那老鼠自己犯下的錯,我可從未指使過他,況且,您說的是什么解藥啊?”
“不知道?”
伊琮強壓怒意,眉間緊繃,目光如炬的琥珀色眼眸地上下掃視他。
那老板嚇得腿都軟了,卻堅持聲稱不知曉解藥一事。
“cen在云杉監獄審問期間,給云杉下了鼠毒,此事你不知?”
牧洛眉間略過一絲不耐。
“什么?!臭老鼠給雌性下毒?”
老板連滾帶爬地到籠子面前,用力搖晃起來。
“你做了這樣的事還有臉來求我?我早知道就應該直接上報,讓人把你抓起來,臭老鼠!你就非要連累我是嗎?!”
里面的cen本就中了貝類毒素,經這一搖直接吐了出來,白沫把籠子和身上弄得一團糟。
老板急切的樣子看起來不像裝的,但他的焦急與害怕,多數還是因為自己多年經營的斗獸場要被查封了。
“不是愛做實驗嗎,去嘗嘗自己親手造就的雄性是怎樣把你撕成碎片的吧。”
斗獸場上野犬已經將對手擊殺,伊琮將籠子打開后直接丟進場地,吸引了野犬的注意力。
野犬還保留著意識,他為了活下來曾經受cen的層層折磨,變成cen手下殘忍的掠殺武器,現在cen變成了老鼠,他的復仇欲望達到了頂峰,立刻抱著及擊殺的決心老鼠撲去。
已經變成老鼠的cen不斷發出凄慘的叫聲,貝類毒藥的麻醉效果已過,它在場地中四處逃竄躲避著。
云杉聽到伊琮的話心中一驚,頓時覺得后背涼颼颼的。
這家伙應該不是在指桑罵槐吧。
她悄悄瞥了伊琮一眼,后者正饒有興致地觀看著場地中你追我趕的游戲。
其實,她對伊琮的感情很復雜,有害怕、關心、好奇......還有幾分道不明的愧疚。
“幾位大人,這臭老鼠的異能是鼠毒,就是依靠尾巴發射,只要廢了他的尾巴,他就再也不能耍陰招了。”
老板為了極力挽回自己的清白,將cen的異能抖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的。”
牧洛坐在云杉身旁單手托腮,場地中的老鼠似乎是被激發了極強的求生欲望,雖然被云青砍斷了一只手,但憑借著靈活的獸態躲藏,竟然堅持了這么久。
牧洛盯著老鼠,悄悄發動了異能。
和野犬還有一段距離的老鼠瞬間被釘在原地,野犬趁機拉近距離,張開的獸口就要咬上老鼠的身體。
牧洛眼中的螺旋消失,老鼠成功動了起來,但這個距離下,他的尾巴不可避免地被野犬咬住,鋒利的犬牙幾乎將它的尾巴齊根咬斷。
云杉扭頭看向牧洛,后者被發現后有些委屈地看著她。
“調皮。”
云杉笑著打趣道,伸手戳了一下牧洛的小拇指。
但她說完突然又覺得自己有些油膩,掩飾地輕咳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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