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下意識就要收回手,郁清卻不讓她收回。
“云杉,為什么要收回去,你當時,很喜歡摸這里。”郁清的聲音依然不帶感情,鎮定地陳述著事實。
他俯下身去,把云杉肩頭的衣服稍微往下剝了些,略有粗重的呼吸全撒在她身上,壓抑了許久的吻落在她肩頭。
突如其來的啄吻讓云杉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火星一般點燃她的身體,這是結契后雌性與雄性天然的親近欲望。
郁清的氣息全然包裹著她,肩頭的吻在不斷擴大,云杉也漸漸沉溺其中,兩人之間干柴烈火一觸即發。
黑暗中云杉有些不清醒地想著,不對勁,郁清今晚怎么會突然這樣主動,這還是結契后頭一次直白地邀請她。
淡淡的果酒香頓時讓云杉清醒過來。
“等等,郁清,等一下。”她推了推郁清,后者卻意亂情迷得很,嘴唇貼在她脖頸上呢喃道。
“我們不能這樣,你喝了酒,現在很不清醒。”云杉的手撐在他胸前。
“......”郁清的動作頓了頓。
他確實是故意喝的酒,想借機跟云杉發生點什么,這樣不至于讓云杉懷疑,他為什么突然對她轉變這么大。
只是沒想到,云杉這種情況下,還能叫停。
“我很清醒。”郁清聲音悶悶道。
云杉輕嘆口氣,“喝醉的人都說自己很清醒。”
帝國那酒她還不知道,聞著香甜可口,實際度數高得嚇人,郁清絕對是酒意上頭,這才會接連做出接她下班、邀請她同房一系列的事。
這樣一想,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郁清動作停了下來,染上熱度的指尖留戀在云杉的嘴唇上。
“我明白了,那我想要這個。”他連求歡都是這樣,不蠱惑不乞求。
“可以。”云杉沒怎么猶豫就答應了他。
沒想到郁清下一秒就吻了上來,嘴唇幾乎撞上他的。
不同于牧洛的試探和輕柔,他的吻與他這個雄性截然不同,熱辣地卷席著她,近乎狂熱地吮吸她的唇瓣和舌尖,直到雙方一起變得滾燙。
最后在欲望再次來臨之前,云杉叫停。
必須要停了,再不停下來她就要窒息了。
兩人的呼吸在夜晚交錯起伏,空氣中的曖昧因子急劇增多,兩人又維持到平躺的姿勢。
云杉平復著呼吸,原以為這晚會失眠,結果不知是不是剛剛吻得太激烈了,白日的疲憊一擁而上,她沒多久就陷入了酣眠。
睡夢中,她好像夢見有人在洗澡,不大的水聲流淌了好久。
第二天醒來,她的身旁沒人。
云杉奇怪,聽見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流,原來郁清真的去洗澡了。
不對勁啊,昨晚不是剛洗過,今早又洗?
云杉起身,剛走到浴室門口,郁清就推門而出,略帶冷意的紅眸和她對上,清醒又淡漠,昨晚的迷情無影無蹤。
云杉腦中涌現出一個念頭。
郁清不會是想起昨晚和她的纏綿,清醒后覺得厭惡,所以才會洗澡的吧。
就像古早情小說中,女主和霸總意外一夜后,女主覺得自己身體變得骯臟,反復清洗自己的身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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