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醒了!”
云杉高興地對一旁的郁清道。
郁清點點頭。
傳聞中這個雌性性情乖張,酷愛折磨身邊的雄性,絲毫沒有同情心。
但郁清看著她在嵌合獸進攻時還堅持救下這只狼。
現在又開始細心地為他治療擦拭,看見小狼醒來后開心的笑容不似有假。
郁清收回了觀察云杉的視線。
“你的翅膀......”
云杉朝郁清看去,借助燈光才看到郁清的羽毛間沾著血液,很不明顯。
羽毛重新突破血肉的是很痛的,郁清卻一直神色如常,一聲也沒吭。
這才叫云杉完全忘了這件事。
“你過來,翅膀在流血為什么不說一聲。”
“不必。”
郁清愣了下,略顯冷淡地想要回絕,但云杉已經有些無奈地將他拉過來坐下。
又拿起剛剛的傷藥給郁清涂抹起來。
大審判長再怎么冷心冷清,也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雌性。
還是直接上手觸摸翅膀這種地方。
自從覺醒異能以來,這種疼痛簡直是家常便飯。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快注意到他翅膀上的傷口,而且為他上藥。
云杉很認真,所以湊得很近。
她看見黑色羽毛下血肉撕裂,看上去真的很痛,下手不由更輕了。
冰涼的藥膏和絲絲溫熱的呼吸打在翅膀上。
郁清忍不住想把翅膀合攏。
“現在還不行哦,藥還沒上完,忍一下。”
云杉以為他終于覺得痛了,眼疾手快擋住他的動作。
“......”
郁清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只是手指蜷縮,手背上的青筋都凸顯出來。
直到終于結束,他才松了一口氣,將翅膀收了起來。
“這孩子要怎么辦。”
云杉看著勉強睜開眼的小狼有些苦惱道。
“我去昨天撿到他的地方看看吧。”
“好,我隨你一起去。”
郁清跟隨在他身后,履行著雄性對雌性保護的職責。
昨日云杉雌性的身份已經暴露,今天也沒有隱藏的必要了。
路過的雄性都忍不住用崇拜又憧憬的眼神看著她和郁清,但都不敢上前。
等找到昨天的地方,云杉發現這竟然是一個斗獸場,只不是小狼是被拴在了后門。
斗獸場的工作人員一看云杉在這里停留,立刻去喊自家老板。
老板很快堆滿笑臉迎了過來。
“我昨天看它被鎖在這里,才把他救走了,這是怎么回事?”
云杉懷抱著小狼,朝地上的銹跡斑斑的鎖鏈看去。
老板先是對云杉進行一大段贊美的話,才講到正題。
“這是我們斗獸場的一名選手,但因為屢次失敗暫時無法再上場,我們斗獸場又沒地方安置他,這才會......”
云杉眉頭微皺,這老板真是輕描淡寫。
她昨天查看了小狼的身體,再這樣放任不管下去,就算小狼沒有因為傷勢死去,恐怕也會因營養不良很快枯竭。
“既然如此,那我帶走他,你沒意見吧。”
云杉聽不下去了,打斷了斗獸場老板的話。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
他正準備再講些恭維的話,就見云杉已經轉身離開。
云杉抱著小狼和郁清回到了首都。
懷中的小狼睜開眼睛,眼睛無神地看著她。
云杉嚇了一跳,這不會又是個瞎的吧。
她在小狼眼前晃了晃手,看見他有反應才放心。
原女主家大業大的,撿個小狼回去多一張吃飯嘴也養得起。
云杉先將他抱到實驗室做個全面檢查再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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