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家中產業一向是幾個叔叔和管家在打理,微臣真記不清了。”
“四萬余畝~不少了啊。”
塵風意味深長地看著司馬庭風:
“可以養活很多百姓,司馬家果然富有~
這些的該不會是從百姓手里搶來的吧?”
“殿下莫要跟微臣開玩笑。”
司馬庭風惶恐不安地說道:
“司馬家每一畝地都是合法合規得來的,每年也按時交納田賦,絕沒有差國庫一兩銀子。
殿下若是查出司馬家有不法之舉,可當場治罪!”
場面的氣氛一下嚴肅起來,只有司馬玄凝瞪著個大眼睛轉來轉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哈哈哈,開個玩笑嘛,司馬兄不要緊張。”
塵風仰頭大笑,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好了,耽誤司馬兄這么長時間,咱們也該告辭了。”
“殿下和顧王爺一路車馬勞頓、需要休息,微臣也就不留了。”
司馬庭風恭敬的起身行禮:
“明日微臣于府中設宴,請殿下、顧王爺務必賞光。”
“呵呵,一定到。”
塵風輕聲道:
“吃飽這一頓我可得忙起來了,看看青揚道有沒有不法之徒敢巧取豪奪百姓的土地。
若是被本王查出來,不管是誰,定要嚴懲!”
“殿下英明神武,微臣欽佩!”
司馬庭風深深彎下腰肢:
“青州刺史府定全力配合殿下,聽憑調遣!”
……
夜幕漆黑、燭光晃眼,滿身酒氣的塵風與顧思年回到了下榻的驛館。
司馬家的晚宴其實沒請多少人,大多都是青揚道的實權官吏,本來以塵風的性子在這種情況下最多意思意思喝兩杯。
哪曾想半路殺出個司馬玄凝,左一杯右一杯地敬酒,酒量極佳,喝得兩人暈頭轉向。
“呼~真是沒想到。”
塵風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
“看著不大的一個小丫頭,功夫好也就罷了,酒量也這么好,差點把我都灌醉了。”
塵風到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的酒量可是從軍營里練出來的,怎么會不如一個女娃娃?
“酒量好?”
顧思年白了他一眼:
“除了第一杯是酒,后面她喝的都是水!”
“什么?水?”
塵風目瞪口呆:“怎么可能?”
“屁話,我親眼看見她往酒壺里灌滿了水。”
顧思年憤憤不平地說道:“可她是個女眷,性子又刁蠻,我總不能當場戳穿吧?司馬家的臉往哪里放?”
“太氣人了!”
塵風罵罵咧咧:“司馬仲騫怎么會有個如此野蠻任性的孫女?”
“罷了罷了,咱們兩個大男人就不要跟一個小女子計較了。”
顧思年揉了揉發酸的眉頭,反問道:
“你覺得司馬庭風這個人如何?”
“城府極深,心思叵測,看不透。”
“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顧思年冷聲道:“你的每一次試探都被他不輕不重地避了開去,就像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不好對付~”
塵風的表情隨之凝重起來:
“我有預感,此人日后必是我們的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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