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漂亮叔叔親自查驗過的,船上的玄鐵變成木材,怎么可能沒有搬過。”晉王耐心地解釋著。
顧景之卻一下子蹦了起來,抱著顧長寧又跳又叫,“長寧,你怎么那么聰明呢,爹爹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顧景之,你至于嗎,這么點事就把你嚇魔怔了。”晉王一臉嫌棄。
“長寧的話你們聽見嗎,咱們找到突破口了。”顧景之放下顧長寧,拉著晉王開始蹦了。
“等等等等,你說什么突破口,在哪里?”晉王依舊是一頭霧水。
顧景之迫不及待的解釋,“那些玄鐵根本不是搬下船的,他們只是換了艘裝木材的船而已。”
這下,晉王聽明白了,“你是說他們直接調包了兩艘船?”
“一定是這樣,否則怎么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顧景之很是篤定。
“那些船員都處于深度昏迷,那些人在兩艘船之間架了梯子,將船員搬了過去,完全沒有下船所以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顧景之如是推測著,就急匆匆往渡口趕去,他要在核查一遍,確認自己的猜想。
晉王抱著顧長寧跟在他身后,“理論上是說得通,可這兩艘船不是普通的船,是督水司的官船,這般大型的船只,整個大魏只有六艘,如今都在呢,這說不通啊。除非……”
“去看看就知道了。”顧景之沒有接茬,一心想著到船上一探究竟。
果然,他們在船弦上發現了新的磨損痕跡,梯子就是從這里架過去的。
晉王還是不肯相信,因為這幾艘船造價不菲,另外幾艘船都在,這就說明有人按照這官船的樣式又造了至少兩艘,背后之人的經濟實力可見一斑。
此外,官船出行是可以避免很多盤查的,這兩艘船不知道打著官家的旗號做過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兩人將船身研究了個遍,還請來了當初造船的師傅幫忙查看,果不其然,那師傅說這兩艘船是假的。
雖然工藝材質都是一比一復刻的,但這船身使用的木材年頭不對,這兩艘船,比真正的官船晚了兩年。
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可是玄鐵依舊下落不明,就在這時候,大理寺卿崔大人帶著人馬也到了江陵渡口,他一臉嚴肅,“晉王殿下,顧先生,本官奉命查案,兩位都牽涉其中,只有委屈兩位到大理寺監牢待一段時間了。”
顧景之拱了拱手,“崔大人,我們有了重大發現,請你高抬貴手,再寬限我們幾天,我們一定會找到幕后黑手追回玄鐵的。”
“顧先生,崔某能做的已經做了,眼下要是不將你們捉拿歸案,崔某人無法交差了,但請王爺和顧先生放心,崔某一定竭盡全力,找出事情的真相。”崔大人一臉嚴肅,寸土不讓。
“崔大人,事關本王清譽,本王必須自己去查,這兩艘船是幕后之人照著官船的樣子復刻的,可想而知后面的人勢力有多大,我們倆要是成了階下囚,很難有命在活著回來了,崔大人,放我們走,水落石出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回來投案。”
晉王的話讓崔大人變了臉色,但他還是絲毫沒有被說動,冷聲說,“對不住了,來人,將晉王和顧景之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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