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輔助練武的藥方,怎么可能不要?
就算沒法幫自已突破明勁,用來加快練武進度、增長力氣也好,無論是打獵還是自保,都能多份底氣。
見江塵應下,錦鴛嘴角笑意更深。
認識江塵這么多天,她還是第一次有了拿捏到對方的感覺。
江塵又問:“練武最高能到什么地步?”
這話,他之前問過沈朗一遍,可沈朗不懂習武,所以又問錦鴛。
錦鴛道:“武道之路分明勁、暗勁、化勁、宗師四個境界,每進一步都如同天塹。能到宗師境界,對付百八十人應該不成問題。”
“只不過……這你就不用想了。能成宗師的人,畢竟是自小練武、天賦卓絕,尋常人難及。”
“一般來說,能入暗勁,就算是二流高手了,能入明勁,就能在軍中當個百夫長了。”
果然,這里武學更像是格斗技,沒有小說中那么玄幻的能力。
但他也絲毫沒有放棄練武的意思,反正練了能強身健體,身上有幾分力氣,正有什么危險,也不至于手無縛雞之力。
錦鴛補充道:“這也算是送你的。還有第三個問題嗎?”
江塵道:“我要陳玉坤的所有消息。”
錦鴛略微思索一陣:“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你等我一下。”
說完轉身去了包廂的內間,片刻后拿出一個竹筒走出來。
“這人我還真調查過,花香樓內打手,三山村人,跟他有仇?”
錦鴛將竹筒遞到江塵面前:“看在上次花香樓事情的份上,這份情報也免費送你。”
“不過我得提醒你,這陳玉坤跟縣衙捕頭是結義兄弟,那捕頭是陳澤二叔陳炳的手下。”
“花香樓跟本就跟陳炳有些關系。這段時間,陳玉坤還通過縣衙捕頭梁永峰,和陳澤正式見上面了。”
青樓伎館若是沒人罩著,怎么可能開得起來?
所以對于花香樓的靠山是陳炳,江塵沒有一絲意外。
但聽到錦鴛的話說陳玉坤和陳澤已經搭上線,江塵頓時覺得一陣頭疼。
最不愿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兩人本就有花香樓這層關系,混到一起也正常。
可他們要是聯手對付自已,那就麻煩了。
有陳玉坤出謀劃策,陳澤又是小肚雞腸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到趙鴻朗上任?
沈朗讓他安分一段時間,可要是不早做準備,被對面一棒子打死,到時候連出招的機會都沒有了。
心中各種想法流轉,最終江塵也只是取走了那個竹筒,開口說道:“多謝錦鴛姑娘了,能不能再送我一個問題?”
“還送?”三個問題她送一個半了。
但見江塵一臉愁容,似乎因陳澤的事情煩心呢。
想到江塵也是因花香樓的事才惹上陳澤,心中難免有些愧疚,還是開口道:“要是不重要的問題,我就直接跟你說了。”
江塵于是問道:“只是小事,我們家里練武的事情,若是被旁人知道了,會有危險嗎?”
這也是江塵埋在心里的疑問。從得到那門拳法后,他就一直小心翼翼。
即便帶著侄子侄女練武,也大多在房間內,或是確認家附近沒有其他人偷看的情況下才傳授。
只是他到現在也沒見過真正練武的高門大族。
所以想問問錦鴛,自已練武到底犯不犯忌諱。
錦鴛伸出兩根手指:“文、武、向來是高門壟斷,自然不是你這樣的農家子能隨便觸碰的。”
“只不過,你練的拳法粗陋,沒人會特意管你,但也別太過高調。名門大族性情各異,說不定心情不佳時,便會像碾死螞蟻捏死你。畢竟在他們眼里,那是他們才有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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