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花感覺自已聽錯了:“你說什么?”
“我說,滾一邊去,我現在沒時間搭理你。”
這種人,必須把“滾”字拍在她臉上。
否則還以為自已對她有什么意思呢,再被纏上就不得了了。
這時候,江田正提著麻繩走回來,身邊還跟著兩個和村民。
見到陳花,江田笑得有些勉強:“孫嬸,陳花,你怎么也在這兒?”
他可不想江塵再變成之前那樣,把家里的東西偷過去送給陳花。
陳花轉頭看向江田,又看見旁邊的兩個男人。
昂首開口:“江塵說把昨天打下來的狐皮送給我,我還在考慮要不要收呢。”
江田這下子,臉上連尷尬的笑容都維持不住了,轉頭看向江塵,眼神中帶著問詢。
旁邊兩人也是一臉詫異,低聲開口:“那狐皮,不是說值七八兩銀子,江塵送人了?”
“說送就送,不可能吧。”
說話時,陳花的手就順勢向江塵伸過去,眼神還帶著幾分祈求。
原主舔了這么久,這還是陳花第一次這么主動。
啪!
江塵一巴掌甩過去,將陳花的手拍落,留下一道紅印。
“哥,她得失心瘋了,做白日夢呢。”
陳花得意的臉色,騰一下漲紅起來。
“哈哈哈。”本來詫異看戲的兩人,也立刻哄笑起來。
“我就說,那張狐皮可是值八兩銀子,怎么可能說送人就送人。”
“這陳花,現在是嫁不出去得失心瘋了吧。”
江塵也懶得再理陳花,邁步離開。
他已經打定主意,再不跟陳花扯上一點關系。
香香軟軟的硯秋妹子多好,只不過……還得費些功夫才能拿下來。
“顧大哥,顧二哥,麻煩你們了。”江塵無視陳花,對來幫忙的兩人打招呼。
江田叫過來的兩人,算是江家的鄰居。
老大叫顧大江,老二叫顧二河,家中只有一個老母,一家人也就勉強吃飽。
“不麻煩,不就是搬個木頭嗎。”顧大江開口:“你們一路搬下來都累了,我們倆來吧。”
“真是棵好木頭啊,這木材足夠打張床了,你們在哪找到的。”
“我哥眼尖看到的,我都沒發現。”
“要么說你們家運氣好呢,我和二弟也上山了,就打了一點干柴。”
四人說說笑笑,完全無視了站在原地的陳花。
陳花嘴唇顫抖,指著江塵大叫:“江塵!你走了就再也別回來找我了!你一輩子也別想再見我。”
本來一點不想理的江塵這時終于回頭:“一為定。”
說完又拍了拍松木:“雙喜臨門!”
“哈哈哈。”顧大江又笑起來。
之前怎么沒發現,鄰家小子的嘴這么毒呢。
見到江塵決然離開,陳花啊啊啊的尖叫起來。
一下跳起,又沒站穩,屁股重重摔在地上。
也就是地上還有積雪,不然這一下恐怕得震到骨折。
孫金梅見到江塵離去,恨鐵不成鋼地指著陳花:“我都說了讓你態度好點,態度好點!你怎么又把人氣走了!”
“你還說,你還說!”陳花抬頭怨恨地看向母親:“要不是你罵江塵,五十兩聘禮!我們明年就要成親了!”
孫金梅也覺得理虧,聲音頓時低了幾分:“叫他潑皮,那能算罵嗎?他本來就是……”
“你還說!你還說!我撕了你的嘴!”
“你瘋了,我可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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