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
這個數字有點出乎陳年的意料,他想過監天司自大,沒想到會自大到這種地步。
如果那兩個連社伯都不一定能打過的青年也算的話,真正能辦事的不會超過十個人。
他們是吃定了這定州五府沒人敢壞他們的事?還是真的完全不在乎朝廷謀劃的成敗?
“定州五府這么大的事,就來這么點人?其他人在哪?”
這狐妖也不知道經歷什么,與先前黑衣人的表現可謂是天壤之別。
聽到陳年的問題,它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他們去找女鬼了!”
“女鬼?什么女鬼!”
陳年眉毛一跳,難道是沈幼槐被盯上了?
“一個不怕陽氣的女鬼,不光是他們,現在整個監天司都在找那個女鬼!”
能在陽氣洪爐中來去自如,沈幼槐會被盯上在陳年的意料之中。
不然他也不會專門提醒沈幼槐小心巫術咒魂之法。
“這才三天,就被盯上了,甚至驚動了整個監天司?沈幼槐到底做了什么?”
陳年心中念頭急轉,沈幼槐鬧出的動靜肯定不小。
以她的特殊性,如果不是隱瞞不了,監天司這群人肯定會想辦法私下追捕。
而不是鬧的整個監天司都在找她。
看著狐貍心有余悸的樣子,陳年突然問道:
“為何你沒有去?你見過她!?你知道她的來歷?”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狐妖渾身不住的扭曲,說話的語氣都顫抖了起來:
“我...我...我。”
那神態和語氣,讓陳年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他長槍一收,夸贊道:
“你竟然能從她手上逃過一命,看樣子本事不小。”
狐妖聽到這句話,頓時瞪大了雙眼,瞳孔猛然放大了數倍,駭聲道:
“你!!”
陳年不知道狐妖腦補了些什么,但看它的態度,就知道它所受驚嚇非輕。
陳年沒有回答它的問題,只是淡淡一笑繼續問道:
“人都去找女鬼了?監天司在五府的計劃就這么放棄了?”
狐妖顯然是被沈幼槐嚇得不輕,它一邊打著哆嗦,一邊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朝廷在定州的事本就不急于一時,不然也不會才來我們這么點人。”
“即便是追女鬼也耽擱不了什么事。”
“不急于一時?”
陳年打了個呼哨,周圍鷹犬頓時聚集而來。
“我這鷹犬搜遍了定州五府,囤糧妖邪誅盡,大戶傾服,五府糧價不日便平,你們也不急?”
“什么?!!”
狐妖頓時如遭雷擊,驚駭欲絕:
“那...那...那女鬼是你放出去的誘餌!?”
隨后它雙目失神,喃喃道:
“怪不得,怪不得那女鬼一出現,就大張旗鼓引著人出了定州!”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沈幼槐引著監天司的人出了定州?”
陳年聞一愣,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本以為果報之下,沈幼槐會迫不及待的去復仇。
沒想到她竟然把人引出了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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