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九香忽然一把抱住江恨離:“我老公那方面不行,我天天是守活寡啊。
我是成年人,不是小姑娘,不會纏著你的。
以后,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許主任,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讓江恨離始料未及的是,許九香突然抓住江恨離的手,在她的脖頸上劃了一道淺痕。
她這是有意制造江恨離對她使用暴力的證據。
“報警?”許九香冷笑,突然換了一副嘴臉,“你敢報警,我就敢說你強暴我!”
江恨離假裝很害怕的樣子:“大晚上的,是你來到我的宿舍,怎么就是我強暴你了?”
“我哪怕是失足女,你是嫖客,我只要不愿意,你都是強暴!
懂不懂法律啊?女人天生是弱勢的一方!”
“許主任,僅憑你一家之,就能告我是強暴?證據呢?”
“我來你家匯報工作,因為明天,縣扶貧辦要來我鎮明察暗訪扶貧項目落地情況,你趁機強暴我,而且,我的脖子上還有你的抓痕。”
趁著江恨離不注意,許九香解開文胸的拉鉤,春光乍泄。
“江鎮長,我來這里沒有別的目的,我也不會陷害你,就是太寂寞,而你又太帥。
我心甘情愿做你的情人。如果你滿足我的要求,我就告你強暴我。”
江恨離看著許九香撕破臉皮的模樣,心中泛起一絲冷笑。
他一點也不慌亂,因為隱形攝像頭正忠實地記錄著眼前的一切,這才是他最大的底氣。
“許主任,你說我強暴你,總得有人信才行。
你深夜獨自來我宿舍,門是你自己關的,裙子是你自己脫的,現在又故意制造傷痕,這些舉動要是放到明面上,誰會覺得你是受害者?”
“我不管!只要我鬧到鎮政府,鬧到縣紀委,說你利用職權脅迫我,再加上這脖子上的傷,誰會管那么多細節?
到時候你這鎮長的位置,還能坐得穩?”
許九香邊說邊脫自己裙子,很快脫得就剩一條內褲。
江恨離冷聲道:“許主任,你也是體制內的人,該知道誣告陷害的后果。
你一心想升副科級,可要是因為這事背上處分,別說升職,能不能保住現在的職位都是問題!”
“我不管!”許九香突然撲過來抱住江恨離,“今天要么你跟我成了這事,要么我們一起身敗名裂!”
江恨離盯著她近乎赤裸的身體,感覺事情并不止那么簡單。
許九香的風騷是出了名的,她并不缺男人,而且,她與田昆關系不明不白。
誰敢說,這不是陷阱?
是時候攤牌了!
于是,他厲聲道:“許主任,你再這樣,就不是身敗名裂那么簡單了!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立刻穿上你的衣服,從這里走出去,今晚的一切,我可以當沒發生過!”
“你少嚇唬我!當我是三歲小孩?”許九香變得歇斯底里,“今天這屎盆子,你不接也得接!”
她脫掉身上最后的衣物,像要把最后的遮羞布都當作彈藥發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