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賭徒接過話茬:“只要舍得花錢,就可以享受小月。”
另一個賭徒說:“不是這樣吧,聽說小馬哥將小月當寶貝一樣捏著呢,別的女孩一千八百就可以玩一次,但小月得五千起步。”
為了偽裝得更像,范金勇也做了一回賭徒,跟在一旁下注。
炸金花人數并沒有明確的限制,三個人可以玩,五個人可以玩,七個人也可以玩。
范金勇看似無意地問:“小月那么聽話?為了替父親還賭債,愿意出賣肉體?”
“你是第一次來這里嗎?看著面孔陌生?”一個賭徒盯了范金勇一眼。
“是的,第一次,富哥帶我來的。”范金勇解釋道。
“在青山縣,誰敢招惹小馬哥,除非不想活了!
小月為了救父,也是沒辦法。而且,聽人說,小月還有個弟弟在青山一中讀書,成績還不錯。
嘿嘿,惹怒了小馬哥,她弟弟說不定哪天就被人打悶棍,或者缺胳膊少腿。”
“噓!”一個賭徒提醒道,“徐大嘴,賭錢就賭錢,你說這些干嘛?
你遲早要吃這張破嘴的虧!小馬哥要是知道,有你好果子吃!”
說話的是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他提醒道,“這里人多口雜,別瞎咧咧。”
徐大嘴不敢再說了,專心賭錢。
范金勇可不甘心線索就這么斷了,但又不好再次追問。
這個徐大嘴今天手氣特背,沒多久就輸光了。
“不玩了!來時想玩小月,現在連去洗頭房做小保健的錢都沒了!”徐大嘴垂頭喪氣地說。
寸頭哥賭徒贏了很多錢,他用指頭夾起兩張百元大鈔,遞給徐大嘴:“城東洗頭房,兩百元就可以來次大保健,都是些姿色不錯的少婦,運氣好的話,還能碰到小姑娘。這算我請你的,不用還。”
徐大嘴接過錢,道了謝,自自語道:“我去做個大保健,說不定就能轉運。”
徐大嘴要走。
范金勇和江恨離自然不會放過與他套近乎的機會。
從徐大嘴的綽號看,這家伙口風不緊,正是套話的好對象。
走了幾步,徐大嘴回過頭,問范金勇:“你們也走?剛才你不是贏了幾千塊?”
范金勇連忙說:“我這人膽小,不敢玩大,贏幾千,見好就收。
徐哥,城東洗頭房好玩嗎?”
“那里是青山縣的紅燈區,門面房都是小姐。聽你口音,不是青山人?”
范金勇遞給徐大嘴一支煙,
地下賭場出口處,有馬仔在看守。
這里只出不進。
“徐大嘴,贏錢了?”馬仔認識徐大嘴,和他打招呼。
范金勇也給馬仔遞了一支煙。
“第一次來?”馬仔打量著范金勇。
范金勇憨笑道:“是的,一回生,二回熟。
賺了點小錢,想跟著徐哥做個大保健。”
馬仔接過煙,用范金勇遞來的打火機點上,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要是贏了大錢,去五樓玩。
五樓的女孩,都是百里挑一的。
在后宮,如果你有錢,可以定制,比如,要空姐、車模、學生妹,甚至可以要演員,小馬哥的能耐,一線女明星都能通過她的經紀人約到。
章梓妍名氣大不大?一線女星,影視歌三棲明星,小馬哥都將她約到了,一晚上兩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