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月呀:貓貓臉紅.jpg
是甜月呀:哼,學長變得更會哄人了
是甜月呀:咦,難道這就是學長說的‘不一樣’?
他們不約而同地把語音電話的事揭了過去。
聊了幾句,司沉抿唇想了想,認真打字。
felix:你什么時候有空?
felix:我們見一面吧。
……
唐挽看著黑色頭像的消息,撓了撓小臉。
比她想象中更快啊,她還以為,至少要再隔那么一周,至少要在賭石比拼之后吧。
他現在就提出了見面,是因為真的很對他胃口吧。
是甜月呀:那個,其實,學長……
是甜月呀:嗚嗚嗚,要是我長得很丑,不是你心目中希望的那樣怎么辦?
felix:別亂想。
felix:你其實并不清楚我心目中希望的是怎樣的。
是甜月呀:我清楚!
felix:說說看?
是甜月呀:就是很甜很可愛的那類型吧。
felix:錯了,并不是。
是甜月呀:貓貓歪頭.jpg
是甜月呀:那是怎樣的?
felix:是你的樣子。
felix:只要是你就夠了。
————
周末,唐挽去賭石場的路上很是心不在焉。
她昨晚沒睡好,有些精神萎靡。
所以今天化了個淡妝,來接她的人是大哥安排的兩個下屬,她一上車就閉眼補覺。
她和felix最終沒有在昨天就約定好見面的時間。
他實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從直截了當地表明追求,到定下交往關系,最后到約定見面,簡直是一路沖刺。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著急,不希望讓她抗拒,所以那時黑色頭像善解人意地表示讓她考慮好,讓她來定時間和地點。
她也就順勢答應。
一邊朦朦朧朧補著覺,一邊不受控制地思考著應該把見面時間定在哪一天,地點又該定在哪里。
那一定是要一個大太陽天,暴曬的高溫的,地點要是室外……也可以是一個暴雨天,地點也是室外,啊,公交車站應該也可以,據說很多司機開車不控制車速,唰唰唰地污水飛濺。
不過這樣的話就有點為難她安排套麻袋的人了。
想著想著,唐挽徹底睡著了,直到前排的司機兼保鏢叫醒她。
“小姐,賭石場到了。”
“嗯。”唐挽睜開眼。
車停在賭石場外的停車場,一眼看去全是密密麻麻的車輛,全是各色豪車,其中屬于公會名下的幾輛也很顯眼。
唐挽下了車,不緊不慢地朝入口走。
今天來的人很多,大多都是來看兩個賭石天才的比拼。
走進入口里,就是往下走,長長的樓梯過后,映入眼簾的是另一片天地。
將近三十米高的挑空,翡翠玉石質感的裝潢,猙獰巨獸的石柱雕刻,頭頂栩栩如生的盤龍垂目,還有揮之不去的金錢銅臭。
讓人一走進來,就好似渺小得像是一粒塵埃,漂浮在原始巨獸的威壓、玉石和金錢的虛幻之間。
人很多,唐挽從通道繞上第二層,找了個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讓兩個保鏢擋著她的身形,觀察著樓下還未開始比拼的現場。
段延暉和林晟都到場了,司沉應該隱藏在人群中吧。
她忽然一頓,又來了……
那種被名為視線延伸的觸角,又一次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下意識順著方向看去,二樓相對的方向,她的目光和一雙沉靜如水的黑眸隔空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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