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并不重,甚至只是輕微的一點擦傷,過兩天就會好了的那種。
但就是這么一點小傷,才足夠降低傷的存在感,最大程度地在極致的純欲之上添加鮮艷的色彩,就變成極致的澀氣。
像是白玉般的肌膚上流淌著嬌艷的玫瑰花枝,僅僅只是一眼就覺得一定香透了,頭暈目眩的美。
許凌歆興奮地一錘手心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挽挽!發‘傷照’給他,但傷得不重,既可以加深他對你笨蛋小學妹的印象,也可以進一步暴露你的誘人程度,還可以透露一點你對他曖昧的攻勢,對不對?”
“差不多正確哦。”唐挽笑了笑,把鏡子立起來,對鏡子拍了一張照,沒有特意開濾鏡,極為隨意地一拍,再一截圖,剩下的就只有,白色邊框的鏡面,框住一片粉色的百褶裙擺以及白皙交疊的雙腿,已經是極致的美感。
許凌歆先看了看,嗚嗚兩聲抱住她:“挽挽寶,不擺pose也不開濾鏡怎么就那么美啊,完全不做作,一看就是純純隨手拍的,這誰不迷糊啊?”
“還有呢?”
許凌歆正了正色:“還有就是,完全就像是給自己姐妹看的那樣,很自然,沒有故意誘惑的意思,但肯定能讓渣男自我感覺良好地浮想聯翩,臉很大地覺得是故意給他看,然后咱們就裝傻,讓他心癢癢,就可以掌握主動權,反過來釣他了!”
“不過寶寶,真要這么便宜他嗎?”許凌歆摸摸她沒上妝的左腿。
唐挽低頭看了看,很平常的穿搭,裙子的長度到大腿中間,她笑道:“別這么想嘛,我平時經常這么穿啊,沒在意過別人有沒有看。”
許凌歆語氣堅定:“也對,咱們就是清清白白的,拍得也不出格,正常得很,心臟的人才會看什么都臟。”
“網聊的曖昧階段嘛,這不算什么。”唐挽慢悠悠地打字。
她可不是什么純粹的好女人啊,可是在和段延暉婚約續存期間就和司沉那個壞男人搞在一起的啊。
自己落于下風,一直被段延暉掌控節奏,不利于讓段延暉以后產生最大程度的落差。
唐挽準備故意曲解對方說的話——
是甜月呀:學長怎么這樣?沒有意義是什么意思
是甜月呀:是在說甜月遇到什么倒霉事都沒有意義嗎
是甜月呀:[照片]
是甜月呀:就算是這么倒霉了,也還要被學長這么冷冷語嗎?嗚嗚嗚
是甜月呀:淋雨哭泣.jpg
黑色頭像好幾分鐘都沒有消息,直到三分鐘后,對方正在輸入中一直反復出現。
許凌歆惡狠狠一笑:“這個混蛋,迷糊了吧?”
手機震了震,對面迷糊那么久終于來話了:
felix:怎么弄傷的?
felix:你是笨蛋嗎?
felix:還有不要發這種照片給別人。
唐挽和許凌歆哇了一聲。
“既透露了軟化的態度,又保持了高冷正經的人設,真是……”
是甜月呀:嗚嗚嗚學長不問甜月疼不疼嗎?
felix:……
felix:甜月
是甜月呀:兔兔委屈抬頭.jpg
felix:所以你真是個小笨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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