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撩撥了一把的陸隨明顯秉承事情不過夜的態度,當晚就報了。
暈暈乎乎地睡過去之后,唐挽不得不忘記了原本要和陸隨強調的松峰縣的事。
深夜,臥室開著一盞小夜燈,開了許久。
直到不能再躺的床單被丟在地上,修長的手才伸出來,啪嗒一聲關掉了這點光源,臥室陷入黑暗。
次日,唐挽醒得很晚。
意識回籠的時候,她忍不住把頭埋低了點,完全埋在被子里面。
早就醒了的男人捧起她泛著緋紅的小臉,聲音帶笑,像正經又像惡劣:“挽挽,不能用被子蒙著臉,不然臉會悶紅的。”
他親眼看著懷里的人從臉一點點紅到脖子,那雙杏眸盛著洇紅的水光,和昨晚一模一樣的可憐。
明明沒有到最后一步,都這么可憐,要是以后被…都下不了的時候,她該怎么辦才好呢。
陸隨嘆息了一聲,沙啞的嗓音柔聲道:“不逗你了寶貝,我先去做飯。”
唐挽這一整天都有點像磨蹭的鴕鳥,等陸隨出門開了個會議回來,她抱著抱枕鉆進他懷里:“忘記問你這次留多久了。”
陸隨靠在沙發的靠背,一手摟著她的腰,“還有兩天就走。”
回來是趁著暫時休息的時候陪著她,順便和喬雯談個交易,以及在大本營開個會。
唐挽沉默了一會兒,抬手拉了拉他的領帶,給他解開。
束縛被解開,陸隨專注地看著她,目光落在她紅潤的唇上,喉結滾了滾。
她任由他親了一會兒,就避開了他纏人的吻,靠在他肩上緩緩道:“我有種預感,或許不用等到下一年,就在今年年底,政策就會放開了。”
陸隨挑了挑眉:“我也覺得,這次去直轄市參加酒會,也是想確認一下。”
說起正事,陸隨的神情就變得嚴肅了些,唐挽也是:“肯定會苦盡甘來的,在此之前,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
唐挽眼底倒映著他:“你還有兄弟們,去任何地方都不要走被冰凍住的山路。我最近看見貨車在山路上打滑摔下山的新聞,非常危險。”
這四年陸隨可沒少走山路,他們開車技術都很好,并且用的是抓地性能好的貨車,從沒出過事。
陸隨還在想她怎么突然擔心這個,還沒來得及問,就見她紅了眼眶:“你要答應我,不然你要是出事了,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知道了。”陸隨粗糙的指腹擦去她眼尾的水光,心疼還來不及,連忙答應了。
唐挽再次強調:“你一定要記得。”
陸隨于是完整地復述了一遍。
她這才展開眉頭,摟著他的脖子撒嬌,語氣也軟了下來:“你離開東淮市好久了大老板,以后可不要這么忙了,別總是親力親為的。”
陸隨輕笑,“我都知道,以后會常留在東淮市的。”
確實不能什么都自己來,不然要員工干什么,還有他既然已經將東淮市當做發家的地方,就會在投身房地產創業的時候留在這。
而且……陸隨溫柔地看著她,等她畢業了,他還想向她求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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