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洵撫摸著她的頭發,抽空捏了捏她的小臉:“還清醒著嗎?”
唐挽睜大眼睛,“清醒著,只是一點酒而已,我可沒醉到不省人事。”
她剛才只是被某人撩撥到心神一亂而已,現在回過神,她認真道:“新的一年,我希望以后每一天你還陪著我。”
不提未來他們必須面對的其余人,比如父母,也不提未來的事業和前路。
他們純粹地將對方當做唯一的錨點,許下飽含真切的心愿。
而后在這新的一年的伊始,解開長發和一切束縛,在溫熱的水汽里感受彼此,直到夜景變得黯淡。
兩部振動的手機被他們忽略了,來電的嗡嗡聲幾乎重疊在一起,在無人接聽后,不甘心地一同息屏。
各自漏接父母來電的兩人在第二天下午面面相覷。
昨晚沒接還可以說是已經睡著了,今天的也沒接,恐怕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盛洵幫唐挽穿好衣服,她身上的吻痕尤其密集,他身上也沒好到哪去,但穿好衣服之后又變回平時那副可靠的模樣了。
他自覺地走到客廳回撥電話,讓唐挽待在房間里。
唐挽也給唐父回撥電話,簡單地報告自己新年當天的行程,以及沒接電話的原因,再聽他們絮叨幾句注意保暖和注意安全。
盛洵那邊則是簡單得多,要不是來電人是盛父,他都不會理會一下的。
盛父對他那是寄予厚望的放養狀態,讓他留在工作的地方專心工作也是盛父的意愿。
得知他上一年工作的情況后,盛父滿意地說了聲“不錯”,再硬巴巴地叮囑一句“好好照顧自己”,就掛了電話。
盛洵習以為常,去廚房準備飯菜。
做幾道甜品吧,昨晚把她欺負得太過分了,甜食應該會讓她心情好點。
放年假的日子,他們有連續的假期去旅游,于是準備去更北邊的冰雪王國體驗風情。
只是在上高鐵時遇見了徐簡,這位唐挽的同班同學在期末時被她坑了一頓,一看見她就臉色變差了不少。
盛洵完全沒注意到他,唐挽則是無視了他,他于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萬分憋屈地坐了一會兒,決定找乘務人員換個位置。
一段無憂無慮的假期過后,人們重新投入新一年的工作中。
盛洵也恢復了按部就班的上班日子,唐挽還沒開學,繼續家里躺。
最近多了許多創業公司,陳瑾佑極力邀請唐挽一起去,夸贊的話說得天花亂墜。
唐挽聽了嘴角一抽,他是覺得她投資眼光好想跟著她投而已,這人可別忘了他的珠寶公司才是主業啊。
唐挽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再發生,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的邀約。
無驚無險的假期悄然過去,開學期第一個月,學校按照慣例安排學生實習。
唐挽早在半個月前就給盛洵所在的科銳公司投了一份簡歷,填了盛洵的內部推薦碼,面試通過,于是這一天,唐挽第一次和盛洵一起踏進了這所大公司。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