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地一起去廚房做飯,餓著什么都不能餓著她,她已經夠瘦了。
這一頓飯她是被他抱在腿上喂的。
深夜,沒有關燈,她在他深邃滿含深情的眼眸里,羞怯地蜷縮起來。
他并沒有江鏡那么霸道,但真的能很輕易讓她害羞。
“挽挽。”江諭笑著摟住她,令人沉醉的眸光里倒映著她,“江鏡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也看到了你。”
“我承認是我貪婪地想竊取他的果實,但我們第一次見面,你也是對我很感興趣的,對嗎?”
他不是說她和江鏡初遇的那一晚,而是說他和她見面的那個白天,她約他到畫室做模特之前,看了他好久。
唐挽并不否認,她對他很好奇,而好奇的下一步,就是淪陷。
唐挽把通紅的小臉埋在他頸間,江諭摸著她的頭發,像是告狀一樣低聲道:“所以我才不是小偷,他污蔑我。”
唐挽嗚了一聲,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老公,你們都不是,我心里很清楚。”
江諭滿足地勾起嘴角,輕聲道:“快睡吧。”
他還會和她有一段時間吧,江諭覺得會的,因為江硯醒不了那么快。
江諭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某天和她回唐家吃飯。
在唐父叫他江鏡的時候,他想了想,沒有說什么。
江鏡費盡心思得到這一切,他沒必要和他計較。
而唐挽在一旁假裝削蘋果,實際在笑,很快她手里的蘋果和刀都被江諭拿走了。
在家里吃了頓飯,江諭和岳父拼酒,唐母則和唐挽說著:“你們是不是不打算要孩子?”
唐挽點了點頭,她能感覺出,他們三個無論是誰,都不想要孩子。
他們的思維有著很大的不同點,唯獨在這一頻道是共鳴的。
他們即便不說,她也感覺得出,他們家族中存在過精神疾病患者,具有一定的遺傳性,所以他們不想傳遞下去,以免她和孩子痛苦。
唐母:“也好,生孩子很遭罪的。”她親昵地點了點唐挽的額頭:“你那么嬌氣,可受不了這個苦。”
唐挽撒嬌地抱住她的胳膊,“媽媽生我的時候辛苦了。”
“可不嘛。”她嘮叨起她小時候,“你個小淘氣包,小時候可調皮了,和我們玩捉迷藏,躲在床底下睡著了,我們找了你好半天,長大了之后倒是變得很文靜,亭亭玉立的……”
今晚唐挽決定和媽媽一起睡。
唐父吹胡子瞪眼,又不能對她們生氣,就對江諭道:“你去挽挽房間睡,我去客房睡。”
江諭有些失笑。
他們在這待了兩天,第二天晚上唐挽就回了自己房間睡,也到了江諭懷里。
“好想你。”江諭輕聲道,不想關燈,還是她掙扎著去關的。
燈滅的一瞬間,柔軟的床墊和枕頭都塌陷下去。
“江諭!”她控訴他。
他捧著她的小臉和她擁吻。他愛極了她嬌媚的嗓音,特別是叫著他的名字時。
江諭,這個生父給他的名字,意味著“理解”、“懂得”。生父想讓他理解他給予他的、他所要背負的疾病,讓他承擔未來所有的痛苦。
所以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不是個好寓意,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只要從她口中說出,像是裹了蜜糖,愛意可以填滿他整顆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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