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推了推他的肩,困得睜不開眼:“老公,明天要回去了,早點休息吧。”
“叫我的名字。”
“江鏡。”
“嗯。”江鏡放過她了,摟著她睡去。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清晨江鏡起來,發現唐挽發起了低燒,昏昏沉沉的不想動彈。
江鏡以為是自己的錯,懊惱極了,趕緊請了醫生來。
女醫生看見她身上的痕跡,眼底變得一難盡,不贊同地看了江鏡一眼。
唐挽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可不敢告訴江鏡,她昨天太饞了,趁他在買電影票的時候偷吃了一根雪糕。
現在病了可好了,她難受到快哭了,吃醫生開的藥片就更難受了。
“別吐,寶貝。”江鏡連忙摟住她,抬高她的小臉,把準備好的果汁喂給她,吃甜的東西好壓吐。
唐挽把衣領拉高,脖子上還有密密麻麻的痕跡,連身上還有些感覺,生病的時候難免遷怒他:“都是你的錯!我晚上好久才睡著。”
江鏡看見她有點精氣神了,“對不起,沒有下次了。”
唐挽躺下來,小聲道:“好吧,可能是我昨天吃了雪糕。”
江鏡眉心一動:“什么時候?”
唐挽整個人埋進被子里:“……就是,看電影之前。”
因為怕他發現,所以她吃得很急,吃完又立刻嚼了口香糖以免被他聞到。
“……”江鏡把她扒拉出來,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睛,片刻后笑著捏了捏她的臉,“挽挽,想吃就直接告訴我,在家就可以做,可能是外面的東西不干凈。”
他一直都很縱容她的,是覺得外面東西不干凈,而不是覺得是她的錯。
唐挽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
江鏡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快睡吧。”
唐挽睡著后,江鏡無奈地看著她,陪著她睡了一覺。
他醒來時她還沒醒,嘴唇還很蒼白,江鏡皺眉探了探她的額頭,溫度變高了。
好在她晚上退燒了,但還是很怕冷,臉頰紅撲撲的,窩在他的脖子里。
晚上唐母打來電話,知道她生病的事,她的心理活動可不像江鏡,可是好一頓念叨她。
退燒后休養了幾天,他們才出發回綏海市。
“下次還敢不敢了?”
江鏡沒說是什么事,但唐挽明白,心虛地道:“不敢了。”
江鏡沒真的生她的氣,攬著她的肩,把她裹得厚厚的,寵溺地親了親她的額頭。
“回家做甜品怎么樣?”
唐挽連連點頭:“好。”
把甜品的一切材料準備好,江鏡致力于做江硯從沒做過的口味,他之前還為此偷偷鉆研了幾個晚上,今天就派上用場了。
江硯是個做甜品的高手,江鏡有他的記憶,手藝可也不差。
而且他不太限制她吃多少,只要不生病。
事情不知道怎么發展的,唐挽被抱到了料理臺上。
不過他沒太過分,嘗了個味,就專心做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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